這菜你炒的?真不怎麼樣。” 依舊本性難移, 邊吃邊囉嗦,一點兒不象高燒幾天的病人。

我怔怔看著他低垂的額髮,如果不是額頭那塊紗布過於刺眼,看他現在的樣子,再想想幾天前的情景,竟似一場夢境,彷彿從未真實發生過。

他無比留戀的嚥下最後一口,依依不捨地放下碗筷,嘴裡得了空閒又開始貧,“不算也行,可是換個說法兒就太難聽了,你要不要聽?”

“什麼?”

他一字一頓地回答:“謀——殺——親——夫。”說完特得意地笑。

“媽的,你還是病得太輕,才好點兒就張狂。”我抬手輕輕抽他個耳刮子。

他應聲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軟軟地歪倒在一邊。

我嚇壞了,以為碰到他的傷口,撲上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