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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彥伊的聲音飄蕩在院子內,“放我下來。”
剛剛跨入蒙毅的院子,管事疾步而來,“將軍,那位姑娘醒了。”
蒙毅立刻放下彥伊,吩咐管事,“看好大巫女。”頭也不回地趕去房內。
“他。”彥伊握拳嫉妒,“他要那個女人睡他的房間。”說話時瞪向管事,惹管事慌忙低頭。“哼。”彥伊轉身去找掉落的包袱,今天說什麼她都要離開,要蒙恬內疚死。
秦王宮內,胡亥見過授業之師趙高後趕去面見嬴政,兩父子舉杯對飲時,胡亥無意一句,“孩兒前些日聽說李大人府內又出一絕色女子,怎麼傾城之人他總能尋得到呢?”
嬴政放下杯盞,抬目詢問,“絕色女子?也是,李斯這人尋女子倒是一等一的高手。朕倒想看看是如何絕色了。”他方要抬手下令,卻猶豫著放下,“大巫女再三叮囑,李斯不得入宮,不知他府內之人算不算犯忌諱者。”
“父王。”胡亥抬目提醒一句,“大巫女只說李斯不得入宮,卻未講父王不可出宮啊。”
“好主意。”嬴政立刻喜上眉梢,走下石臺牽起胡亥就往外走,“陪朕去瞧瞧。”
第二日便傳出訊息,嬴政本打算下詔的逐客令已經收回,眾人皆平安無事,特別是李斯府上,更受嬴政青睞,竟要他也做了胡亥的授業之師。眾人聽說,李斯跪於嬴政轎鑾外上表了一分奏摺,坦露肺腑之言,嬴政頗為感慨,便廢了那份未實施的詔書。
彥伊屋內踱步,百密一疏,氣惱這些日只顧得和另一個自己周旋,卻沒顧得上催促嬴政早些下詔,如今諸事已晚,只能靜待下一個時機。只是,她並不信事情這樣單純,嬴政那樣愛惜性命,李斯怎有本事在嬴政不發火的情況下攔住他的轎攆,勸回他的心意。
此事必有人從中攪局,捕到了嬴政其它的弱點,悄無聲息地扳回了這一局。不管這個人是誰,既然同李斯站在一起,那便是彥伊的敵人,她一定要弄清楚。
軍營內,荊軻收到一封信件,依然是用毛筆書寫,信中坦言,要他諸事不可任性,沒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動。荊軻燒了信件,坐在兵器房等待未知的命運,眼中卻有一股冷意,是一個孩童不該存在的。
“宋諍,我們今晚就走,番強出去。”彥伊策劃著部署,“我們利用投影做一個我的紙人放在屋子裡,我披上黑斗篷假扮成單仁尹走出去,我們茶樓見面。”
臨行前,彥伊趁著蒙恬不在府內,特意跑去他的屋子見單仁尹,那個女人確實傷得不輕,卻有一副倔強的性子,見她走入,她立刻艱難起身,依靠著床幃看她,眼中神色清冷,彥伊絕不會想到自己有一日會有這樣可怕的眼神。
“你來做什麼?”那股聲調更是冷淡。
“我要走了,來提醒你一件事。”
單仁尹並不說話,輕輕閉了閉眼睛,不再看她。
彥伊並不在意她的無禮,繼續道:“你若是用我這副身份前去刺殺嬴政,那便是害了蒙恬。你是他的大巫女,即使你刺殺成功了,扶蘇出於孝道,依然會懲治蒙恬,所以,你這步棋下錯了。”
“我知道。”單仁尹冷冷瞥眼,“這些我早就想到,所以不再動手,而是選擇留在他身邊保護他,這次我要做的不僅僅是救他,而是要他瘋狂的愛上我,那股愛,要超越他心中的一切,超越那可笑的忠義。”
“你瘋了。”彥伊見她不再執著刺殺,放下心來,卻問起另外一事,“荊軻是你找來的?”
“荊軻?”單仁尹顯然不知道荊軻在此的事情,“他是楚國人,怎麼會在此。更何況,在那個大秦,我已經利用過他了,是個註定會失敗的人,你若是想利用,還是早些打消這個念頭吧。”
“我不是你,不會利用一個孩子,像是利用靈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