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挪個病床給明月的媽媽。”

“憑什麼?”

“憑明月跟你有過一段情啊!”她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而且她媽媽還這麼看得起你,堅持要你替她開刀,你該感動了。”

這個女人果然腦袋不正常!楊浩築在心中啐道。

“我跟她沒有關係了。”

“難說!”連詠雯簡短的說道:“根據我這個神奇婚友社社長的直覺告訴我,你們可不見得真是緣淺難白頭。”

他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其實你一定得幫我,不然我會叫霍騰雅跟你開口。”

“騰雅?!”提到好友的名字,他立刻瞄了她一眼,“是他叫你來整我的?”

“當然不是,那小子還請不動我出馬,”她哼了一聲,“我是他阿姨,你知不知道?”

老實說,他不知道。

“我跟他媽媽是結拜姐妹,那個死囝仔要叫我一聲阿姨。”

真是亂七八糟!楊浩築不想理會她跟霍騰雅是什麼樣的關係,他根本不想搞清楚。

“叫她來找我。”

“誰?”

“唐明月。”他不是很情願的說出這個名字。他聽得出來連詠雯語氣中的刻一思。

“為什麼?”

“我會給她媽媽一個病房,但她要先來見我一面。”

連詠雯雙手抱胸的打量著他,猜測這傢伙心中的想法。老實說,她並不相信在誤會還未解開之前,他會給明月什麼好臉色看。

“我還是不知道你的目的。”

“你不用知道。”他冷默的說,“你只要轉達我的意思就好,要來下來隨便她,今天晚上七點在醫院門口等我。你……”連詠雯的嘴巴一開,他立刻接著說:“不準跟來。”

“為什麼?”

“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所以照著我的規炬走,聽懂了嗎?”楊浩築不近人情的說:“你沒有問問題的權利。”

好傢伙,竟然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連詠雯氣呼呼的看著他,再次相信唐明月一定是瞎了眼才會愛上這個死木頭。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出去了。”

她楞了一下,看著楊浩築,這個死人頭……

“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我看多了,”她冷冷的說,“你以後一定會後悔這麼對待我。”

對於她的話,他沒有太大的回應,只是陰沉的看著她。

連詠雯也不跟他多廢話,站起身,乾脆的離開。

她將會將他的話給帶到,但他最好不要做出太過分的事,不然她會要他好看。

站在醫院的大門口,唐明月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

下午的臺北下了場雨,這使她的腳更痛了,她想要進醫院大廳去等,但又想到楊浩築的交代是在大門口,她忍著不適等待著。

她想不通他突然要求與她單獨見面的目的,她忐忑不安的想著,就在她出神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房車停在她的面前,把她嚇了一跳。

車窗降下,楊浩築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上車。”

沒有遲疑,她開啟車門,坐進車子裡。

幾乎在她關上車門的同時,車子便又移動,他冷著一張臉將車給開進川流不息的車陣裡。

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她也沒有開口問。

曾經很熟悉的兩個人,現在卻連陌生人都不如。

不久後,他將車停在一家日本料理店的門口。

“下車,我訂了位。”楊浩築的口氣依然平靜沒有起伏,“我去停車,你先進去。”

她垂下目光,“為什麼這麼麻煩?你有什麼事,現在說一說就好,何必……”

“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