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

我剛剛去樸主任屋裡送糖的時候看到她跟那兒整理資料呢。

昨天你們科在我們那裡借床的患者挺危險的嗎?

樸主任表情可不太好呢。”

最靠近他的小護士站在護士站裡擺手:“沒有,她就是有點兒先兆流產。

送她來的那人可能挺厲害的。

樸主任大概是頭疼那位金主吧。

樸主任每次遇到這樣的患者家屬都這樣兒,格外的小心翼翼。”

“是呀,”這時候旁邊的小護士也湊了過來:“不過那患者也算是運氣的。

如果來的晚點兒,那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孕早期最容易出事兒了。”

胡憲冬不淡定了,這可是個驚天大訊息。

什麼情況,佟霏懷孕?

他沒聽錯吧。

“胡醫生,你怎麼了。”

小護士見他愣住了,叫了他兩聲他才回神。

“孕早期是有多早?”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樸主任那病例也不讓我們看呀。

我們只管根據醫囑護理病人。”

“也對,這是咱們醫院的規矩,算了,我不跟你們八卦了。

我得去看看我們科裡那幾個金主兒了,你們忙著吧。”

胡憲冬對幾個護士擺了擺手離開。

幾個護士都激動的跟他揮手,那模樣絕對個個都是花痴十段了。

胡憲冬回了醫生辦公室後讓齊主任下了班。

他坐在辦公桌前有些懵逼了。

他得冷靜冷靜,到底怎麼回事。

佟霏孕早期先兆流產,送她來的金主樸主任得罪不起?

難道是…塗卿陽?

佟霏懷的是誰的孩子?不會真是塗卿陽吧。

不可能呀,佟霏那麼愛戰天爵,怎麼可能懷上塗卿陽的孩子。

這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即便現在這個圈子裡到處都在傳佟霏做了塗卿陽的女人。

可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

因為佟霏說過一句話,他記得特別的清楚。

那一年,佟霏還在上大學。

有一天他們哥兒幾個約著一起打球。

佟霏跟著徐暮年以拉拉隊的身份來觀戰。

名義上,她是跟徐暮年來玩兒的,可當時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她是為了戰天爵來的。

而那天戰天爵本來心情並不好。

可是在看到佟霏後,他身上的戾氣瞬間熄滅了大半。

中場休息的時候,她給大家遞上了水。

他就坐在佟霏身邊。

當時他就悄悄問道:“你又不愛打球,幹嘛每次我們打球你都跟來。”

她特別幸福的說:“你不知道嗎,你們打的是球,我觀賞的是愛情。”

他當時就笑話她沒羞沒臊。

她說:“沒羞沒臊有什麼的,我的夢想就是沒羞沒臊的跟在天爵身邊一輩子。”

他笑著逗她:“我去,這麼執著啊。

那如果他不要你呢?你不考慮考慮我?

我覺得我比他可好多了。”

佟霏說:“即便全天下所有的好男人堆到我面前我都不要。

我就要他,我這輩子就睡這一個男人足矣。”

“你這話說著玩兒還行,實際操作起來不可靠。”

“不信你等著瞧好了,我佟霏就不缺骨氣,我這輩子就要他一個男人。”

佟霏一向都是個直爽的女人,她說什麼一般都會做到。

所以,即便外面的傳言再難聽他都沒有相信。

可這下,他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