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多送了,就此別過吧。”

“哪裡哪裡,西崖兄客氣了。”

兩個老者正相對拱手,五月的北京,日頭已經見烈,老者和他們身後的轎伕都立在崇文門下的陰霾裡。老者雖然只是樸素的葛布大褂,可遠處的轎伕和伺立的一圈親隨,卻都是一身綢布短號衣,將這兩個老者的顯貴身份揭了出來。

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