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肆終究想不到,真正的問題,卡在了他推而廣之的“公司”這東西上面。李肆必須要管治資本,所以他要讓商人以後世公司的方式組織資本,否則難以追責、監察,同時降低徵稅成本,但卻不曾想,他不是經濟學家,更不是經濟歷史學家,並不清楚,這事的影響,比鹽政更深。

“這是毀千百年來的商人道統啊……”

彭先仲從老家回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