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國中立法,加入禁毒聯合會,就能阻住英華商人向朝鮮販毒,李昑非常欣慰。可說到聯手反年李,復王政,英華是這態度,李昑心口就是透涼。

是啊,當年大明入朝鮮抗倭,是因為朝鮮認大明為宗主國,現在朝鮮跟英華又沒什麼關係,之前還跟年羹堯一道跟英華商人為敵,雖然真正目的的阻絕鴉片貿易,可兩邊的關係顯然沒好到讓人家被打了臉,還巴巴地帶兵入朝,為自己的王位流血。

“小王這就奉表遞文,尊英華為天朝,聖道陛下為大皇帝……”

李昑趕緊允諾,儘管這也會有壓力,但內外權衡,他也必須要自己來解決這些壓力,不可能就當伸手黨。

陳潤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晚啦……早早上表,朝廷自能早作準備,如今是怎麼也抽不出兵了,就只能靠伏波軍,護著王上的安全還是沒問題。”

白延鼎的北洋艦隊早早就進入朝鮮南部海域,確保大軍入朝的海路安全,同時阻絕年羹堯與朝鮮的海路聯絡。為此李泰參掙扎著重傷之軀,率剩餘水師退到了朝鮮西北海域,正整軍備戰。

但北洋現在就只有兩個小營的伏波軍,加上隨船伏波軍,還不到三千人,不可能承擔奪土復位的任務。

李昑經常看英華報紙,對英華軍力也有大面上的瞭解。在他看來,英華怎麼也能擠出兩個師上萬人入朝,有一萬紅衣,足矣光復整個朝鮮。這陳潤的話自是託辭,李昑也能理解,憑什麼要讓人家為自己流血?

可讓日本人入朝,這更難接受,原本自己還能以君臣大義聚著的人心,怕也要全部散了。

事情就麻煩了,靠李昑自己是頂不住李光佐和年羹堯聯手的,英華的海軍又只有保李昑這個朝鮮國王,沒有保整個朝鮮的心思,用日本人吧,又接受不了,豈不是死路一條?

“陳通事,只要能復朝鮮王政,懲治反賊,但凡不傷朝鮮國體,損一國根基之事,小王都能允的……”

李昑無奈,只好坦誠相對,說吧,到底要我出什麼價碼,你們才肯出動紅衣?

陳潤笑了:“王上,在下並非要挾,朝鮮于我英華,也無甚大利……”

無視李昑因自卑、羞愧和微微憤怒而漲紅的臉頰,陳潤再道:“用日本人是真不得已,當然,怎麼用,朝廷自有名義,助王上安撫朝鮮民心。而英華一國求的就是睦鄰相善,通商自如。虛名浮面,我英華一國並不在意,實際上,大皇帝還有言,只要朝鮮能開國門,大皇帝有意……”

這話李昑是信的,英華本就是重利重商之國,待南洋諸國如盟邦而非藩屬,立國後也再沒用華夏曆朝歷代那種朝貢封藩制。甚至腳下的安南大越朝,都還允許他們自己用自己的帝位帝號,並未干涉。

再聽到陳潤後面的話,李昑臉色由紅轉紫。

“真的嗎?真是這樣,李光佐又何苦來哉!?呵呵……哈哈……啊哈哈……”

李昑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既然天朝連名目都想好了,小王也就不推脫了,陳通事,下國朝鮮,叩請天朝大軍入朝鮮!”

李昑正衣冠,深長拜,陳潤坦然而受。

漢城議政fu,李光佐鐵青著臉問左未生:“南蠻已動海軍,還有藍衣兵護著廢王,之前大將軍所料有所疏失啊,還望早早準備。若是不趕在南蠻紅衣大舉入朝前,奪得朝鮮全土,握得朝鮮大義,下官早懷死志,怕大將軍與左先生的謀劃,也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左未生點頭道:“錫保所部該已過鴨綠江了,放心,他們都作你們朝鮮官兵裝扮,既是安你朝鮮人心,也是安我大清朝廷的心。你也知道,此事兩太妃、十四爺和皇上,都是隔岸觀火,只要大面上不落下把柄,名義之事,他們都不會馬上偏向廢王。”

“至於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