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這個丹宗都是自己的地兒,自己一出手鐵定是一發不可收拾,想想那狼藉的場面作為掌門的他就止不住一陣心疼。

只是這有氣卻沒處撒真心是折磨人,某人表示自己都快要被憋瘋了!

以最大的速度御劍飛行,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洞府,身為掌門,面子還是要滴!

他不敢保證自己這一臉的難看臉色會不會嚇到經過的門人,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快速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盤兒,在自己最貼心的人面前,他還需得著什麼面子嘛?

畢曼荷是黃朗的妻子,也是黃漢童鞋的母親,雖然已是兩百多歲的人,但是其美貌猶在,風韻猶存,面板細膩白嫩,根本就看不出來她的實際年齡。

或許已經早已習慣自家丈夫這幅蔫蔫的表情,她根本就不用問就知道恐怕又是在自家兒子哪兒吃癟了吧!

“曼荷,乃都不關心關心偶,偶脆弱的小心靈受傷了!”

作者不由捂臉: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還如此的膩歪、甜蜜,黃朗乃不覺著害臊嗎?

黃朗淡定回到:害臊個毛線呀!那是偶自家妻子好不?

“怎麼不關心了!可是乃差不多每次從孩兒那裡回來都是這個樣子,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呀!”

“嗚嗚嗚~”

瞧瞧黃朗故作可憐兮兮的樣兒,簡直和當初黃漢童鞋賣萌時一模一樣,真是毀三觀吶有木有?

每次都用這一招!

畢曼荷對於丈夫的老招數已經不能感冒了,不過還是認命地關心到:“說說吧!兒子又把乃腫麼了?”

聽她這麼一說,黃朗想哭死的心都有了。

若真是自家兒子把他腫麼了,他至少還會有些心理安慰,畢竟兒子這個老魔頭就是老祖宗們碰到也是會頭疼滴,但關鍵是不是自家兒子乾的好事,而是別人!

而且還是相當相當小的年輕人。

說實話,在面對吳糖的時候,他有一種自己這些年紀都虛長了的趕腳!

“嗚嗚~曼荷呀!這一次不是黃漢那個臭小子乾的好事!”

黃朗彷彿找到了組織,禁不住一陣哭訴。

“是嗎?不是兒子那還有誰?不應該呀!咱們的黃大掌門不是除了兒子就天不怕地不怕的了嗎?”畢曼荷有些吃驚地問道。

“哪有?除了兒子還有咱娘子不是?偶可是一直都嚴格執行乃的命令的說!”

嘖嘖,瞧瞧這廝,小嘴兒真甜,一找到機會就開始調戲自己妻子。

黃朗一瞪:腫麼?乃不服嗎?

偷窺的作者自覺理虧,弱弱地說道:哪兒能捏?那是乃的娘子,又不是偶的娘子,乃隨意!

“哼~就你嘴甜!說正事兒吧,到底是腫麼回事?”

“還不是兒子帶回來的煉丹大師和另外兩人惹的禍。。。。”

黃朗開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給自家妻子一一交代清楚,當然其中免不了夾雜著他受挫的憋屈之詞。

畢曼荷越聽越有勁兒,越聽越喜歡丈夫口中的吳糖,若不是聽說對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還懷有身孕,不然她說不一定見過真人滿意之後就給自家兒子挑媳婦兒了捏?

“是嗎?照你說這個吳糖真的很能說,特別是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囉!”

“可不是,乃是不在場,要是在場就知道她有多麼的讓人無語了!”

黃朗童鞋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氣氛,憤憤不平地說道。

“那是乃技不如人!”

畢曼荷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地打擊自家丈夫的小心臟。

“娘子~乃腫麼能醬紫捏?”黃朗委屈地對著食指,一臉哀怨。

“偶還不知道乃?左右不過是些藥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