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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水蓮,你夠了,我和他們是什麼關係,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不過是個得不到,卻又不甘心的可憐的女人!”秦懷懷真恨不得衝上前去,撕爛這個女人的虛偽面具。
“你說什麼?”當司馬逸聽到伊水蓮說勾三搭四的時候,心底莫名地騰起一股怒火,他緊緊地盯著地上的秦懷懷,“燕飛雪,你居然揹著六弟……”
“我沒有!”秦懷懷站了起來,走向他,“司馬叡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不是燕飛雪,我是秦懷懷,逸,你再仔細地想想,你真的不記得了,連這個都忘記了?”
秦懷懷從懷裡掏出一把木梳,輕輕地撫摸過梳子上的那些斑駁的血痕,那是她對他愛的證明,他也曾對著木梳起誓,不會再讓自己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可是到了最後,傷自己最深的卻是他!
“你,你怎麼會有我母妃的木梳!”司馬逸瞪大了雙眼,驚詫地看著她,一把奪過木梳,仔細地看著,猛地抬頭,“說,你怎麼會有這把木梳!”母妃的木梳他從不輕易給人看,更何況是送人,為什麼她會有!
“是你親手為我綰上的!”秦懷懷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他,希望這唯一的紀念能喚起他,哪怕是一點的記憶,可是她錯了,當她看到司馬逸的眼底的那份驚訝轉變成憤怒時,她便後悔了。
“燕飛雪,你好大的膽子!”司馬逸一把揪起她的衣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司馬逸,你不許打她!”夜冷拼命地掙扎著,朝他怒吼道,“你給我住手!你這個混蛋!”
“逸?”秦懷懷抬起頭,看著一臉冷漠的司馬逸,覺得一種悲涼從喉嚨裡滾了出來。
“你到如今還在對本王撒謊,這把木梳本王平日根本不曾給人看,更何況是送人,它是母妃留給本王的唯一信物,本王豈可將它輕易地送人,更何況是你這種卑鄙的女人!”
【129】這是本王的寢室!
“卑鄙?”秦懷懷冷冷地笑了,顫抖著雙肩,一種淒涼的感覺從笑聲裡流溢位。
“你說我卑鄙?!”她抬起頭,看著他,當愛不復存在時,竟是連憐憫也是奢望,他居然說自己卑鄙……
“司馬逸!”秦懷懷站了起來,徑直朝他走去。
“你想幹什麼!”伊水蓮擋在了她的跟前,“你還不死心,不甘心!”
“哼,不死心,不甘心的人是你吧!”秦懷懷冷哼了一聲,眼底不屑,眼前的女人,要不是她的死纏不休,又怎麼會有今日的局面,之前秦懷懷曾恨過她,不過現在秦懷懷鄙視她,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就算把司馬逸強留住,她也未必能幸福!
“搶奪來的東西真的能長久嗎?”秦懷懷靠近她的耳邊,“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逸永遠也不會屬於你!”然後她驕傲地揚起頭,睇看著她,眼底的嘲弄愈濃。
“你!”伊水蓮剛想反駁,眼光卻瞥見地上的那朵冰蓮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說的對,搶來的東西的確不能夠長久,就像這朵花,只有被毀滅的下場!”
她假裝走進秦懷懷,卻在瞬間猛地抬腳用力地踩下。
秦懷懷眼疾手快,第一反應就是伸出手去護住那朵花,卻被伊水蓮踩了個正著。
吧嗒——————手護住晶瑩的冰蓮花,那晶瑩如雪的碎片卻如同最鋒利的刀刺進了她的手掌裡,血一樣的紅豔染上了冰霜,妖異地流溢開來。
“啊!……”秦懷懷撲倒在地,身子猛地顫抖起來,痛苦聲從牢房裡傳了出來,被踩得粉碎的冰蓮花扎進了秦懷懷手腕,原本就受過重傷的手腕被踩斷,殷紅的鮮血不斷地從斷腕處湧出,染紅了那件大紅的衣裳。
“懷懷!”夜冷朝前猛撲,身上的鐵鏈嘩嘩作響,血從傷口不斷地湧出,他強忍著劇痛,撕聲裂肺地吼道,“伊水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