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血渡到秦懷懷的口中,深深地吻住她,然後在她耳邊低語,“懷懷,你會永遠都呆在我身邊,永遠也不能再離開我半步,不然……”

“你……”秦懷懷擰著眉頭,意識卻在渙散,漸漸地眼前的一切都慢慢氤氳在一片的白霧裡。

“懷懷……”胡清歌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秦懷懷卻逐漸失去了意識,癱軟在他的懷裡。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門便被一道強勁的內力撞破,司馬叡高大的身軀出現在了門口。

“放開她!”雷厲的聲音伴隨著一道劈水而來的強大內勁朝胡清歌射~去,如刀鋒般銳利的掌力從胡清歌的面頰上削過,手一顫,鬆開了秦懷懷,她整個人便沉入了水裡。

司馬叡奔了過來,跳進了水裡,朝秦懷懷游去將她抱起浮出了水面。

“懷懷!你醒醒!”司馬叡輕拍著她的臉,“懷懷!”

胡清歌回過神,睜大了雙眼,猛地衝過來,一掌劈向司馬叡,喊道,“把她還給我!”

“你瘋了!”司馬叡躲開他的掌風,要不是他今日剛好折回這裡,懷懷豈不是要被他欺辱,“胡清歌,我警告你,離她遠遠的!否則,我會殺了你!”

說完,他抱著秦懷懷飛身出了水面,奪門而出。

“不,你不可以帶她走,她會……”胡清歌的喊聲在身後逐漸消失,司馬叡頭也不回,朝前直奔而去。

懷裡的人兒似乎很痛苦,昏迷中依舊擰緊著眉頭,牙齒咬住下唇,似乎在很用力地隱忍著什麼巨大的痛苦,雙唇上滲出了絲絲猩紅,但她的臉色卻白的可怕,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下來,痛苦中,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司馬叡的衣襟,最後她受不了了,猛地一個轉頭,狠狠地朝他的右肩咬下去。

疼——————

司馬叡停住了腳步,側目看著臉色慘白的秦懷懷,眉頭緊鎖,不知道胡清歌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為何她如此的痛苦,看來他必須先回去找神醫,不然,以目前的這樣的狀況,她會疼痛而死!

不及多想,他連忙朝神醫所住的方向奔去。

“我才離開家幾日,你們就給我惹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老頑童剛一進門便看到一臉焦急的司馬叡,以及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秦懷懷,責罵道。

“老醫師,您別生氣,先看看懷懷她到底是怎麼了?”

“讓我看看!”老頑童依塌而坐,伸出兩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眉宇間的凝重之色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沉重。

“怎麼了,懷懷她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中毒了!?”司馬叡看到他臉上那抹沉重的神情,心也跟著變得沉重異常。

“哎,她無大礙,只不過……”老頑童捋了捋花白的鬍子,搖了搖頭,“不過,她的情況卻不太好!我暫時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穴道,她暫時不會有事!”

“什麼?”司馬叡有些糊塗,既然是無大礙,那麼為何又說她的情況不太好!

“她中了毒,不過不會危及生命!”老頑童轉過頭看著他,問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中毒,中毒的是什麼毒?”他沒想到胡清歌居然狠心到給她下毒!

“情相思!”說話間,老頑童的神色又凝重了幾分,沒想到這種毒居然又出現了,那麼是否意味著,那個人也開始行動了!

“什麼是情相思?”司馬叡擰眉問道,這種毒,他從未聽說過。

“確切地說是一種蠱毒,下蠱的人將蠱母養在體內,然後透過血來飼養蟲,待到蟲蠱長大後,便透過血將其放入人的體內,凡是中了這種蠱毒的人半步不能離開蠱母,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被下蠱的人無法離開體內有蠱母的人半步,否則她就會是這般模樣!”司馬叡指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秦懷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