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井秀一和我說了江戶川柯南和雪莉的事情之後,我就想要見見本尊了。但是這次只見江戶川柯南——因為我和人不熟。至於雪莉那邊……正因為感覺我們應該很熟,這個時候我反而不太想見。

因為我記憶還沒有徹底恢復,我並不知道自己見人算不算正確,就乾脆先躲著吧。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江戶川柯南曾經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現在學園祭麼……甚至都不是記憶片段。而是在從諸伏景光那邊得知我的馬甲身份枡山奈奈之後,我查了這個身份的所有蹤跡,大概推理出來的。

其實也不難,從時間點上判斷就行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就不擔心那位貝爾摩德將這件事情告訴組織嗎?很明顯那位貝爾摩德都知道灰原哀就是雪莉了,也肯定知道了aptx4869的副作用……如果通報上去,工藤新一活著的事情就不再是秘密,肯定會派人來滅口啊。

我說不想和其合作的話是真心的。總感覺這邊不太牢靠。

唉……也就是我真的無處可去,不然……啊,我記得我是克格勃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遺留下來的東西,感覺我肯定不可能不留後手……算了,等全部想起來再說吧。

現在還是先在冤大頭這邊混,安全第一。我也沒什麼資格說工藤新一,感覺組織更想滅口的應該是我。

也因此,在赤井秀一和江戶川柯南談完回來之後,說我們作為父女(他堅持說是兄妹)的假身份借住工藤家時,我並沒有異議。

首先,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有點道理;

其次……我也想要看看,組織那邊什麼時候會得知工藤新一的問題,以及會有什麼樣的行動。

如果一週內沒行動……不用說了,肯定有內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旦說到組織有內鬼,我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為什麼呢?

“你真的不打算去見見雪莉嗎?”

“我並沒有記憶,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而且……不管對方是自己逃出組織的,還是我送出組織的,都代表她最好是不再和組織有瓜葛比較好吧?”我平靜地回道,“我現在是組織的頭

號通緝物件,不和我見面對我們都有好處。”

赤井秀一看著我,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工藤新一那邊我也說過了暫時瞞著……不過這樣子真的可以嗎?”

“不用搞得像是我好心做出了什麼犧牲似的,我本質上也是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想要隱瞞著。”我瞥了他一眼,“以及我也有可能用這樣子的方式來博得同情。”

“……”赤井秀一的表情變得微妙,過了好半晌後才開口道,“抱歉,但是一想到你在我面前假裝想要博得我同情這件事,我就開始覺得背後發毛。”

……我又感覺想要上去給人兩拳了。

怎麼回事,這種條件反射一般的衝動……這個人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我這麼針對他而他又那麼逆來順受,一定有其他深層次的原因!他一定是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心虛了!

我深深地看了人一眼,還是暫時放下此事不管,拿起手機,開始操作。

為了杜絕組織那邊追查到我,我直接換了一個手機。現在的通訊錄裡只有二個號碼,我分別命名為“冤大頭一號”、“冤大頭一號”、以及“?”。

那個“?”就是那個沒失憶的我愛而不得的黑澤陣了,之所以這樣子命名,是因為對方在調查問卷上填寫我們的關係的時候就直接打了個問號。

看得出來是很不屑了,即使失憶了,還是覺得有些傷心。我不會主動聯絡人,只是放在通訊錄裡以防萬一。

例如萬一我真的十分倒黴再加上冤大頭們都不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