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

“多吃點水果,美容又養顏。”宋其衍又把一塊哈密瓜放到她的碗裡。

他好像一點也不介意被其他人定義為妻管嚴的家庭主夫型男人。

靳子琦因為之前那一遭而紊亂的心情逐漸平和,她望了眼宋其衍,帶著淡笑,用刀叉叉起哈密瓜,細嚼慢嚥地吃著。

感覺到有兩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靳子琦依著第六感回望過去,便看到了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的秦遠。

她其實已經認出他來了,那一下雨就是他替自己打的傘,再加上,最近財經雜誌和報紙上隨處可見他的照片,她已經猜到他的名字——秦遠。

身邊的男人又替她舀了碗湯,催促她喝下,靳子琦便向還幽幽望著自己的秦遠輕輕頷首致意,轉而低頭拿起勺子喝湯。

過了一會兒,她發覺那兩道灼灼的目光從自己的身上移開了。

……

生日宴的最後,當賓客用餐用得差不多時,有人走上了宴廳的主臺。

是袁家的二公子袁戈,他手拿著話筒瞬間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生日宴會以吃飯作為結尾太過於無趣,在國外的晚會,總會有些別出心裁的遊戲,今大家聚在一塊兒不容易,咱們就來玩個遊戲吧!”

袁戈一番話激起了不少賓客的好奇心,開始低頭私語。

充滿好奇的眼睛卻是看著臺上笑吟吟的袁戈。

袁戈環顧了一圈,知道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繼續道:“這個遊戲其實很簡單,在場的賓客誰要是出至少一百萬的支票就可以向其他賓客提出一個要求。”

全場頓時一片唏噓聲,連角落只顧著吃喝的靳子琦也抬起了頭,而宋其衍則一手摸著下頜眯著黑眸若有所思地看著主臺。

“當然,你們捐出的支票我是不會私吞的,都會以大家的名義捐給需要幫助的貧困地區,顧名思義,也就是變相的募捐。”

“誰出的價高就是主導者,可以指定在場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對方若想要拒絕要求,就必須出比對方多一倍的價讓自己成為主導者,當然,也不排除有英雄救美的意外發生!”

袁戈以一句看似玩笑的話結尾,臺下的賓客卻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能坐在這裡的人自然是不缺錢花的,其中很多都是圈子裡有名望的人,想到能讓這些精英貴族聽自己一回,難免都興奮起來。

靳子琦轉頭看著滿眼興味的宋其衍,疑惑地問道:“你想玩?”

宋其衍微微一笑,卻是波瀾不驚間,又替她盛了一碗湯:“多喝點,這麼瘦以後怎麼給某某生妹妹?”

靳子琦卻因他的這句話紅了臉頰,自然又想到了那檔子事上,敢情讓她吃這麼多都是為了他的嬌妻養成大業?!

宋其衍瞅著她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子,笑得更加開懷,貼近她的耳朵,一雙眼望著臺上,薄唇卻不老實地觸碰她的耳垂,聲音啞然:“在想什麼?”

靳子琦剛想回駁他一句,那邊卻響起了一道悅耳而高傲的女聲:“五百萬。”

順著燈光打亮的位置看去,是白桑桑!

一出口不是一百萬,也不是兩百萬,直接跳到了五百萬!

她盈盈起身,回首望向靳子琦所在的方向,隨之燈光也打亮了那一角。

白桑桑美麗的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柳眉輕揚,聲音悠然:“宋先生從小在國外長大,思想自然比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東方人開放,來一個浪漫的法式舌吻對宋先生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吧?”

白桑桑這膽大妄為的要求一提出,整個宴會廳一片轟然。

燈光已經轉向宋其衍,被照到的男人卻是一臉淺笑,絲毫未見侷促之意。

甚至還端起酒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