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卉見勢立刻跑過去,察看喬念昭的傷勢,喬念昭早已不復往日光鮮亮麗的形象,眼淚鼻涕黏糊糊地沾了一臉,除了肚子全身痠痛不已。

投入到喬欣卉的懷裡,立刻失聲痛哭,抓著喬欣卉的手臂,不斷地搖頭,嘶啞著嗓音:“真的不是我做的,嗚嗚,這次真的不是我……”

喬欣卉也被這一連串打擊弄得精神匱乏,她一邊抱緊女兒一邊朝靳昭東哭訴:“昭東,這次真的不是念昭,你為什麼就不肯聽她的解釋?”

“她騙我的次數還少嗎?”靳昭東冷笑了下,眼底卻有苦澀,“也就我,一次次地相信她,寧可相信是她任性的惡作劇,也不願相信她歹毒的心腸!”

喬欣卉聽了一慌,“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你冷靜一點,這件事真的有蹊蹺,根本不可能是念昭所為,這麼做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啊!能拍下這種影片的可見是早有預謀,並不是一下子就能拿出來的!”

可惜,這個時候的靳昭東怒火攻心,哪裡願意聽喬欣卉的分析?

甚至乎,他都認為喬欣卉又想混淆視聽,或者又想汙衊靳子琦!

他陰森地俯瞰著喬欣卉,“你是不是又想說這是子琦乾的?”

喬欣卉被他的話堵在那裡,愣愣地望著他冷嘲的目光。

倒是喬念昭,倒在地上,抹了把眼淚,美眸圓睜,死瞪著一旁的靳子琦,似有血海深仇地惡狠狠道:“除了她還有誰?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喬欣卉來不及捂住喬念昭的嘴巴,靳昭東的一聲怒喝卻已響徹房間。

“你給我滾出去,孽障,給我馬上滾出去!”

靳昭東說完這句話,臉色青白,肌肉扭曲,神情猙獰恐怖,剛到門口的兩位保全一下子被這陰鷙的眼神驚得忘記了敲門。

“靳子琦,靳子琦,一定是你做的,你這麼害我,不得好死!”

喬念昭卻好像沒看到靳昭東的慍怒,自顧自地說著惡毒的詛咒。

靳昭東氣得又要衝上去打她,“畜生,你給我再說一句!”

“昭東,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她了……”喬欣卉拼死攔住靳昭東。

兩位趕來的保全站在原地,傻傻地看著一屋子的紊亂,不知從何下手。

靳子琦攢緊眉頭,在喬念昭怒視下,招來保全:“帶她先出去。”

她,指的當然是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喬念昭。

保全收到指示,立刻就去扶地上的喬念昭,喬念昭卻掙扎著反抗。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裡?你們想要害我,我不會去的!”

靳子琦看著喬念昭驚慌不已的雙眼,往後退了兩步,也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疲憊地揉了揉額際,轉身,就想要離開這場混亂。

只是,有人總是那麼地不甘心,隨時都準備著伺機報復!

靳子琦心中突生不安,剛走了幾步,就回過頭,就看到喬念昭掙脫了保全,拿起電視櫃上的一個花瓶砸向了她。

靳子琦躲閃不及,還是被花瓶砸中了肩頭。

花瓶碰撞到牆上,碎裂成片,發出清脆的聲音,也讓房間頓時歸於平靜。

靳子琦捂著受傷的肩膀,冷冷地回望著憤恨地瞪著自己的喬念昭。

一邊的保全已經衝上去按住了喬念昭,她的眼神狂亂,嘴角還泛著奇怪的笑,衝著靳子琦喊:“你滾!靳家是我的,我才是靳家大小姐!我才是!”

靳子琦在這些嘶吼聲裡,竟打了個寒戰,沒想到,名和利竟把她逼成這樣!

“出什麼事了?”門口,尹瀝走了進來。

他剛路過,就聽到裡面吵雜的爭執聲,擔心靳子琦就過來看看。

他一眼就看到靳子琦身後碎了一地的花瓶,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