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我不同意,我認為我和我的團隊有能力為公司爭取最大的權益。”

“你們還太嫩,需要再磨鍊。上官,要從公司的大局出發!就這麼決定了。”唐總看來非要這麼做了。

我強烈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那好吧。不過,談成之後,我希望您能按照一定的比例把提成分給參與計劃的員工。”

“說實話,計劃我瞭解了一些,我要的是大手筆,不要那麼扭扭捏捏,你跟思琳娜客氣什麼!”唐總的話讓我很傷心,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我所認識的唐姨。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我的眼淚快流出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廢寢忘食,多少次和我的團隊沒日沒夜地苦幹,才有了今日與思琳娜的溝通,而老闆卻給我一句扭扭捏捏。

唐總突然不著調地說了句:“懿群,把安全帶繫好。”她已經很久沒叫我懿群了。

我並沒聽進去,而是回應了一肚子的不滿:“放心,罰款我還是付得起!唐總,我記得您說過我是您的胳膊,不可缺少的副手,既然如此,要做好您說的胳膊,我就不能事事順從地成為您的應聲蟲。還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叫我當這個副總,我就要把思琳娜這單子負責到底。”

“你要明白,作為老闆的副手,必須擁有很強的執行力。”唐總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

“有執行力並不能代表做一個應聲蟲。老闆固然是公司的核心,然而,業績是要靠團隊共同努力得到的;再說,任何事都講究個循序漸進、讓別人接受的過程,開得口太大了,也會嚇走思琳娜的。難道您還沒有教訓嗎?”我反駁道。

唐總氣得轉過頭對著我:“這個公司我是老闆!”

淚終於要止不住了,我不想讓她看見,更不想對著她那張不再親切的面龐流淚,視線漸漸模糊,漸漸移到前方。

唐總的眼神憂傷起來,她看著不再聽她話的我說:“上官,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女兒看的!”

我的心突然一顫,也就在那時我發現一輛速度超快的車橫在我們前面,我驚叫著:“停車!”

沒想到剛說完,我們就一起壯烈地出了車禍。

生與死有時只在一瞬間就決定了,而曾與死神擦肩而過,就更容易懂得生命的珍貴和自己的心到底情歸何處。我是那麼清晰地意識到他對我是多麼得重要,所以醒來的第一反應是拿起電話告訴陳澤——我的第N任男友,我還活著。可當我在電話裡想大聲告訴他:他就是讓我可以說愛的人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他在加班,他很忙。

放下電話,我大聲嚎哭。

當我哭累了,我還是掙扎著給陳澤發了條短訊息:你知道嗎?我出車禍了,頭撞在玻璃上。

“妝”出職場競爭力(10)

澤的電話估計是在他收到的那一刻打過來了:“懿群,你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

聽到他這句貼心的話,我哭得更加傷心:“沒,沒事。”

澤焦急地說:“是我不好,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

那一刻,我多少有了點安慰,至少他是關心我的:“我在醫院,醫生說沒什麼事了。”

澤心疼地說:“恩,你要乖乖的啊,沒事就好,我要繼續工作了。”

我以為他會不顧一切地奔過來看我,我以為他會輕輕地撫摩著我被護士包成粽子一樣的頭,我以為我會弱弱地在他面前撒嬌,原來他只是隨便問問,原來我還是沒有他的工作重要!為什麼他總是一個這樣理性的人呢?我開始心痛了。職場麗人的光環就算再風光,倘若沒有一個能陪伴在身邊的知心愛人,那也不是完美的。

眼前又浮現了前幾天公司舉辦的大型活動的場景,那是我極盡心力籌劃的一次活動,甚至,我曾累得暈倒在現場。但除了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