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還真有些見識。林長山體內頑疾深重,我不過是給他治好了而已,哦,當然,順手也要送他去見閻王!”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爸爸!”聽到她的話,後面的林詩若頓時憤怒的質問起來。鬼醫的目光在林詩若身上流轉了一番,微微詫異,接著扭頭看向許陽這才恍然道:“怪不得你會出手相救,原來那是你老丈人!”

許陽跟林詩若聽了都是一愣,林詩若有些震驚,許陽卻是皺起眉頭,開始重新審視這女人的可怕。能夠憑藉一眼,看出林詩若體內陰元是被許陽引動,但就這一點,這女人就非同尋常!

“鬼醫,你來這裡做什麼?先生允許了麼?”在許陽跟鬼醫相互打量的時候,那黑袍人領隊卻是突然冷著臉問道,雖然鬼醫的出現算是避免了他們的滅頂之災,但這人似乎根本沒有感激的意思。

聞聲鬼醫緩緩轉身,施施然一笑,輕紗下那白玉般的臉頰上綻放出一個模糊至極也迷人至極的笑容道:“我又不是你們門派的人,先生為何要限制我的自由?”

黑袍人一愣,想要呵斥卻顧忌鬼醫的身份,最後只得重重的冷哼一聲。沉吟一番之後,他才有開口道:“既然你來了,那就幫忙擒住他吧!先生只要氣眼的訊息,之後應該可以任你處置!”

鬼醫又是一笑,淡淡的掃了眼黑袍人道:“我想你搞錯了吧?來抓人的是你們不是我,我憑什麼要幫你們?堂堂內門弟子,一群人都對付不了一個對手,還被打的如此悽慘……哦,想起來了,是對手太強了,是不是?”

聽著她說話句句帶刺,黑袍人領隊恨的咬牙切齒,可偏偏無法反擊,只能攥緊拳頭冷哼著別過頭去。

而這時候,鬼醫才轉過臉看向許陽,明眸如月般的說道:“再說了,拴住的獵物又有什麼樂趣可言?許陽,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許陽一直關注著這女人,甚至試著用觀元術查探她體內元氣情況,可是除了一層陰冷之外卻毫無所獲!觀元術,似乎在她身上不起作用竟然!

“賭什麼?”許陽早已經將自身元氣壓制下去,他可沒有在不明情況的敵人面前暴露自身完全實力的習慣,只是眯著眼跟鬼醫對視著問道。

鬼醫眼神明亮,輕紗下的面容含笑,直直的看著許陽道:“賭你能不能救活林長山!”說著她似乎故意掃了眼林詩若,接著道:“陰元冰針已經進入林長山血液之中,並沒有融化,天下除了我無人能解,你信不信?”

“不信!”許陽一笑,乾脆利落的回答道。他大概弄清楚了鬼醫的心裡,能耐傲人之人,都不可避免心思也傲,這是他們的優勢,也是最大的弱點。

“當真不信?”鬼醫目光波動一番,嗤笑一聲,一字一頓的問道。許陽挑起嘴角,重重的點點頭道:“我已經找到救治的辦法,少則七天,便可以完全將你的陰元打散!”

“哼!”鬼醫重重一哼,不屑的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身負怪異元氣,真是自信了得!那就賭一把如何?給你七天時間,你若能夠治好林長山,我便不取你性命!如若不能,你就乖乖來降!”

“你就不怕我跑了?”事情朝著自己預料的方向發展,許陽嘴角含笑,故意這麼說道。鬼醫再次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別說這裡是藍江,還有他們想要你性命。就算沒有他們,天涯海角,鬼醫要殺的人,每一個逃得了!”

“好大的口氣!”許陽朗聲一笑,道:“好!我便跟你賭了!七天之內,我若治不好林伯伯,自縛雙手去藍月大廈。如果我救治成功,咱們的帳再慢慢算!”

“不行!”聽到兩人對話,趙天虎跟那黑袍人同時急聲阻止道:“鬼醫,你不能這麼做!今天他必須留下,這是先生的命令!”

鬼醫頭也不回,清冷的哼聲道:“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