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的揭露了出來,‘她’的風華絕代,‘她’的雍容華貴以及氣度演得簡直絲絲入扣。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是嫦娥離月宮……”

‘她’銜起酒盞,一飲而盡,但酒人愁腸愁更愁,最後到酒已過量時,心中的懊惱、嫉恨、空虛……便一股腦地傾洩了出來。‘她’將貴妃一角演藝得淋漓盡致,以至讓臺子下看戲的眾人目不轉睛,捨不得眨一下眼,只是緊隨著‘她’的步伐轉動著眼球,‘她’的一顰一笑,‘她’的高雅氣質,實是迷人心竅。

“小主兒可還滿意?”珠兒彎身替我倒水問道。

我痴痴的望著臺子,哪裡肯是捨得抽出空閒去回應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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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戲子(二)

我痴痴的望著臺子,哪裡肯是捨得抽出空閒去回應於她。

珠兒乾笑了兩下,似是發覺手上的茶壺已是空掉,看剛剛還在的四名小廝被管家招走,只因明日即將大宴賓客,正缺少人手,無奈之下,只得自己前行去倒水。又是不放心的瞟了我一眼,發覺我看得正津津有味,不敢有打擾,遂,便提起茶壺徑自走了開去。

“獨坐皇宮有數年,聖駕寵愛我佔先。宮中冷落多寂寞,辜負嫦娥獨自眠,妾乃楊玉環,蒙主寵愛,欽點貴妃,這且不言。昨日聖上命我往百花亭大擺筵宴……”

突然後面沒話了,所有樂器聲響嘎然而止。

還正看得帶勁兒的我,不由得鎖起了眉頭,感到了一股懊惱,才要起身,熟料,那貴妃一角兒卻是先發制人,沒有了雍容華貴之感,‘她’撩起了長裙,將頭上的花冠扔在了地上,剛剛臉頰上的笑意即刻收斂,雙眸炯炯,如同一隻猛獸,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氣勢,“你是誰?”明明是尖聲尖氣的嗓音現下變成了粗噶的男聲。

我怔楞住,身子打了打晃,隨著‘她’一點點的偎近,我再次跌入了搖擺的黑木藤椅中,“你……你是誰?”稚嫩的嗓音,帶著一絲的畏怯。

‘她’眼神依然毫不示弱,“大膽,竟敢在這裡胡作非為,你以為這裡是哪裡?若是識相的,就快從實招來!”

我眉頭越皺越緊,愈發的感到了一頭霧水,‘她’是誰?又是為何用這般的口吻與我說話?好似……好似我根本是一個誤闖者,而‘她’才是正大光明的進入者。可明明……

我搖擺著頭,雙眸不由得噙滿了膽怯的淚水,在本就冰得有些紅潤的臉蛋兒襯托下,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罷了,我亦不為難於你,若是你肯將你的身份告之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不將你嚴懲!”‘她’瞥了我一眼,雙臂相攀在一起,背轉過身。

我環視了下四周,看四下並無自己的人,又望了一眼臺子上的兩名樂器手,他們根本無意相幫,甚至還有意站在‘她’的身側,遂,不得已之下,我只得攥起了拳頭,鼓起了勇氣,“那你又是誰?”

“喝?”‘她’頗感意外的扭過頭,娥眉抬了下,一雙紅豔的嘴唇抽了抽,不由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好大的膽子,擅闖者還敢問我是誰?”‘她’的嘴角現出了一抹冷笑,“好啊,不說是嗎?”揚起了手臂,“來人,將他給我拿下,交到刑部大牢,到了那邊,可就無人能救了,是燙鐵板,抑或是抽鞭子,聽說只要到了那邊,無人能承受那四分五裂之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大的能耐,還敢給我嘴硬!”

眨眼間,臺子上的兩名男人站到了我的身側,將我身子輕輕一抬,架了起來。

我懸空踢著小腿兒,心中不禁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