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是為王爺著想,不能再給玉王落井下石的機會。”

昊啟繃著臉頰道:“不要再給本王捅出簍子!”

魏除立馬保證,“王爺放心,定為王爺殺此賊雪恨!”

京城繁華,對牛有道來說,如徜徉在古畫卷中。

來齊京這麼久,牛有道也是頭回這般遊逛,沒了那群修士的糾纏輕鬆愜意許多。

至於戰馬的事,他已經放棄了再去運作,這風雲際會之地的兇險他已經算是領教了,那麼多人盯著的事,再去折騰十有八九是要九死一生的,太危險了。

何況他手上如今已經握有兩張底牌,一個步尋給的令牌,還有就是那個海島。

關鍵是,他知道自己被曉月閣的人盯上了,這條躲在幕後的毒蛇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咬他一口。

他清楚自己的實力和在這裡的勢力不能同時與幾方博弈。

經過明湖湖畔,那家豆腐館,牛有道只是路過看了兩眼。

一行最終逛到了扶芳園。

園內,一間精緻雅居內,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打扮的管芳儀不時輕嘆,手指撫了撫眼角痕跡漸深的皺紋,黯然神傷。

看門老頭敲門而入稟報。

聞聽之後的管芳儀一驚,坐著轉了身,驚問:“令狐秋又回來了,還有那個牛有道也來了?”

看門老頭道:“那人自稱是牛有道,我不認識。”

稍作思忖,管芳儀立道:“就說我不在,出去了。”

“是!”看門老頭迅速離去。

她也放下梳子站了起來,在屋內徘徊,牛有道的到來,讓她有些惴惴不安。

她不是怕牛有道和令狐秋,而是怕與牛有道有牽涉的步尋,確切地說是怕步尋背後能動用的修行界的勢力。

令狐秋和魏除密談被她偷聽已被校事臺抓破,校事臺背後的老祖宗正是步尋,牛有道突然來訪,是不是從步尋那知道了什麼?

魏除不是去找牛有道了嗎?魏除會不會也知道了,會不會知道被她給出賣了?

某種程度來說,在這京城只要守規矩,步尋並不可怕,步尋是在幕後維護京城規矩的人。

她在齊京廝混了這麼多年,深知什麼人不能招惹,金王府的那位絕對算一個,那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一旦知曉被她出賣,絕不會放過她!

她現在不想也不敢和牛有道見面,怕被金王府那位誤會。

理順思路後,管芳儀迅速出門,對外面的手下招呼道:“走,到城中逛逛去。”

等到招呼上人鑽進了馬車,管芳儀又從車內探頭道:“走側門!”

園門正門,看門老頭來到,對牛有道拱手道:“讓貴客久等了,不巧,東家去了城中游玩,不在園裡。”

牛有道朝園裡看了眼,狐疑道:“你這進去通報,就通報出這麼個結果?”

老頭笑道:“貴客別誤會,東家進出大多走側門,她突然走了老朽不知情也很正常,有什麼買賣找園裡其他人也一樣的。”

牛有道:“我的買賣只能是找她,你給個準話,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老頭搖頭道:“東家好玩,人盡皆知,這個真不好確認。”

“那好,跟其他人談也一樣!”牛有道扔出話便直接往裡硬闖。

老頭愣了一下,只好揮手招了人來引領。

幾人進了園內,扭頭四處觀賞,園中雅緻景觀真是賞心悅目,令牛有道讚了聲,“這個紅娘是個會享受的人。”

令狐秋微笑,不貪圖享受的話,那女人有必要一直賴在這京城嗎?

到了園內待客的客廳坐下,有人奉茶。

不一會兒,一名漢子來到,拱手道:“讓幾位貴客久等了,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