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介子激動道:“那豈不是和馬一樣?”想到這兒傅介子就激動不已,他這一次出來的一個任務就是尋馬,如果將這種龐然大物帶到長安,看這樣子,一頭大象可以抵得上五匹到十匹馬,自己這一趟身毒之行可以說是種瓜得豆了。

傅介子想試試這動物的性情是不是如兀難長老所說,於是拿著刀大著膽子上前打量,幾頭小象看到了陌生人,都躲到大象的後面去了,那頭母象對他們似乎有些敵意,不時得卷著鼻子,低著頭,兩顆獠牙伸在前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傅介子向大象旁邊丟了個石頭,看大象的反應,大象轉了個圈兒,有些反應了。傅介子試了幾次,這大象看上去與牛的脾氣沒太大的差別,心裡面更高興,這樣的話馴養起來就容易了。

星聖女和北聖女看得有趣,也指指點點說了起來,星聖女當了許多年的聖女,性子沉穩些,而北聖女則活脫得說,當下挽起裙襬,在水邊捧著水給大象澆過去,反應這傢伙溫順好欺負,給他澆水也是鬧著玩兒的。

澆了一下,大象怒了,鼻子捲了兩下,又不理睬他們了。北聖女被嚇了解跳,既而不服氣又澆了幾下,這一下那頭大象怒了一下就把鼻子伸到水的面,過了解會兒揚起鼻子向這邊走來。

傅介子發現不妙,若這大塊頭傷人,憑自己四個還真難擋得住,當下道:“小心些。”

說話見大象沒有什麼舉動,正要放鬆警惕,那大象鼻子裡面突然喝出一道水來,傅介子見勢不妙,大喝道:“小心!”說完將星聖女撲到一邊,身後水壓太大,他沒有站穩,直挺挺將星聖女壓在了身下。

那大象鼻子一擺,四人便被水濺得稀里嘩啦的。兀難長老的一把大鬍子被澆成了一束一束的,嚇得後退摔在了地上,傅介子因為背過了身去抱住星聖女,背上被澆了個透,水從頭頂一直澆到屁股丫子,涼嗖嗖的。星聖女因為傅介子護著,身上溼得少些,但是因為倒在了地上,也濺了一身的泥。

她乍見傅介子壓在自己身上,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他們兩人這樣子不是沒有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現在不同了,星聖女睜大著眼睛看著傅介子,傅介子忍不住輕輕吻了她一個。

星聖女大慌,忙將他推了開。

傅介子將星聖女扶起,看見北聖女在前面水邊,見大象沒有過來,當下去扶北聖女起來,北聖女一身溼得摔在地上,大象就是衝她來的,所以她是的首當其衝,被澆得身上一點兒乾的地方都沒有,她自己能感覺到,褻衣裡面還在流水,自己大腿之間都溼了。

傅介子正要扶她起來,眼睛卻落在她的胸部。

這個回來真的看見了。

大象這一個子夠狠的,她胸部的衣服都被澆開了,露出描了邊的蓓蕾文胸,文胸被水衝到了一邊,白淨如雪的乳溝處被水重擊了一下,已然有些發紅了,順著乳溝曲徑通幽,傅介子看到了,以前躺著沒看出來,這妮子,個兒不大,胸卻不小!

北聖女見傅介子的眼睛有些不老實,慌忙捂住胸部,一腳將他蹭開了,心裡面竟然酸酸的,剛才這個人見到危險,奮不顧身得撲過去保護星聖女,而對自己卻一點兒也不關心。

傅介子爬起來搖搖頭,去看兀難長老,兀難長老沒事,只是衣服溼透了。星聖女也起來了,她女孩兒家看乾淨,開始細細得擦身上的泥。

傅介子再去看那頭畜牲,只是大象鼻子還在甩,顯得很得意,既而轉過了去,扭著大屁股走了。

平白讓一頭畜牲給欺負了,傅介子一點兒也不生氣,只是覺得好笑,不由大聲笑了起來,北聖女只是他們在想那些猥瑣的事情,起身整理衣服,因為成了這個樣子,衣服都沒得穿,不由急得想哭,聽傅介子在笑,怒道:“不許笑,臭流氓!”

此言一出,星聖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