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性子,道:“我們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幫忙牽馬。”

北聖女氣得小胸脯又是一挺,忿忿道:“你、你這個流氓!”說完一摔手得先去了。

“她為什麼總是稱你為流氓?”星聖女終於問了起來,一則是女子八卦的天性,二則流氓這個詞自己可以罵,別人卻決計不行。

傅介子不由有些頭大,含糊道:“呃,那日她口出不遜,我教訓了她一下而已,沒什麼。我們過去吧,呃,還換衣服不?”

星聖女微微嘟了嘟嘴,道:“不換了,免得讓她笑話。”說完想到本來是來換衣服的,結果卻是親熱一番,不由有些臉上發燙。

牽過了馬,傅介子與北聖女和兀難長老前去見那些身毒土著人,原來一過水灣就是他們的聚居之地,果然如兀難長老所言,這些土著人是圍在佛塔四周聚居,只是民居多是下面空上面透氣的木屋,這種木屋在北方定然一吹就倒,但在南方卻是隔暑透氣除潮,住著舒爽。

為首的那個老者將他帶到家中,拿一個青年將四人的馬拴到馬廄裡,看樣子是他的子侄輩。

這裡北聖女儼然成了四人之主,用頗為流利的語言和那個老者交流起來,老者安排他們到木屋裡坐下,見四人身上弄髒了,又命女人去準備些溫水讓他們洗洗。

四人正有此意不知該如何開口,特別是星聖女和北聖女兩個女子,聽了歡喜之色溢於言表,兀難長老也是一身狼狽,當下去清洗。傅介子向老者告了罪,奈何語言上實在難得交流,只得也先去洗洗。

此處只有一間,兩個聖女都以兀難長老為尊,讓他先洗,兀難長老也不推辭,先洗了就去和那個老者談話,之後才是星聖女,北聖女現在的地位比星聖女要高,但是她出道不久,對星聖女有著前輩一樣的尊崇心理,所以讓星聖女先請,在火教之中以地位身份論貴賤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星聖女並不覺得不妥,她也不會與傅介子客氣,當下就進去了。

傅介子和北聖女在外面,單獨相處之時,北聖女總會有事沒事得找傅介子的薦,雖然每次都輸,但卻是屢敗屢戰,現在也不例外,看傅介子橫豎都不順眼,想到星聖女在此洗澡,這廝肯定沒往好處想,當下讓他滾遠些。

傅介子好沒心情,他和星聖女什麼沒做過,偷看洗澡這麼沒營養且小兒科的事情他怎麼會做,但是拗不過北聖女只得走遠一些,心裡面暗想,一會兒趁你洗澡時再收拾你。

一會兒星聖女就出來了,咦道:“你跑那麼遠幹什麼?”說完一看北聖女的表情就明白了,輕笑道:“他這個人啊,是得防著點兒。”北聖女一副大有同感的樣子,氣得傅介子不行,心想,丫頭,等著。

星聖女準備先走,傅介子道:“你們語言相通,你和長老仔細問問,身毒離這兒還有多遠,有沒有近路,還有,身毒與南方國家的關係如何,會不會臨時起戰事……”星聖女見他雞婆起來,抿嘴笑道:“這些個我都知道。教主早吩咐過了。”

說完就先過去了。傅介子看著北聖女,嘿嘿笑了一下,丫頭,有你苦日子過了。

北聖女見他又在冒不良念頭,當下一個閃身進去了。

這裡不過是一些木柵欄圍起來的院子,人家夫妻居住的地方,又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早就沒防著這些事情,所以這些木柵欄只不過是個擺設,一點兒也不嚴實,傅介子在外面不經意得一掃就將北聖女看了個光,居然看不見下身,但是胸部的迤邐風景卻是看了個十成,傅介子還沒有猥瑣到看她*的地步,而胸部都已經看了一、二、三次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的,但是北聖女還是防著在,向傅介子這邊探頭探腦得看了一下,又背過身去。

傅介子在外面故意小聲道:“胸前沒洗乾淨……怎麼洗的,大腿上還有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