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來兩人都是晚上做那事,而且他都是半夜來,也沒有機會看。

越想越不對勁,那日是她和宋韞之他們告別的那天來著,心猛然往下墜,腦海裡浮現出這些天來的各種場景。

越想越多,心逐漸往下沉,衛湛突然鬆開她,“怎麼了?”

他向來敏感多疑,她揚起一個笑意,主動堵住他的唇上,唇間溢位男人愉悅的聲音,手臂收緊,將她禁錮於雙臂之間,盡情索取。

邊回應著邊想著,最近宮裡的氣氛怪怪的,那些個宮女看見她就猶如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慌慌張張的。

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越想越害怕,男人感受到她出神,在她唇上不滿的咬了一口。

她不敢再出神,任由他帶著她沉淪。

事後,床榻一片凌亂,身旁空空如也,兩人從黃昏折騰到黑夜,她卻毫無睏意。

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衛湛低沉威嚴的聲音響起,“擺好,都出去吧。”

衛湛衣冠楚楚的走進來,同她四目相對,他走到床前,將她連被子一同抱起來,看著她懶懶的樣子,聲音戲謔,“懶貓。”

“餓不餓?”衛湛在她挺翹的鼻尖上親了親。

“餓了。”她如實回答。

衛湛連帶著被子將她抱起,餘悠悠慵懶的問,“作甚,成何體統。”

衛湛笑了笑,“那我為你更衣。”

餘悠悠點點頭,衛湛耐心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給她披上。

與此同時,太尉府,唐宛如焦急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唐母被走的頭暈,“行了,你爹都走兩天了,你著急也沒有用啊。”

“娘,如今宣王入獄,兩國開戰,悠悠一定很難過,我擔心爹爹,也擔心她,你叫我如何不急啊。”

唐母連連搖頭,“你急有用嗎?你又進不了宮,能幫得了她嗎?”

“就是因為幫不了我才去啊,悠悠說過……”她連忙剎住車。

“娘你要不要去找舅舅說說,讓我進宮,我想去陪陪悠悠,看看她如今怎麼樣了。”

唐母見她這樣也煩,“行吧,行吧,我去找哥哥說說。”

唐宛如一喜,“娘,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唐宛如都已經準備好了,結果第二天護國公府的人來傳話,說皇上下令,除了各位大臣誰都不得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