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湛再次咬住她的唇。 前面已經錯了兩次了,不能再錯下去了,她身性自由,待不了這種深閨宅院。 再者衛湛此人身性狠辣,隨時都可能要了她的命,加上他這種身份三妻四妾老婆那麼多,只是暫時圖個新鮮罷了。 她才不會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何況他心裡還有一個白月光衛汐月。 想到這裡餘悠悠開始掙扎起來,衛湛常年習武,力氣之大,禁錮著她的手好像要隨時要捏斷,他突然鬆開她的唇,聲音悠悠的,“你不願意?” 餘悠悠喘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帶了情慾的眸子一冷,裡面帶了殺氣。 餘悠悠心道糟糕,再拒絕就是不知好歹了,她主動堵住了他的唇,衛湛眸子閉上,胡亂吻著她。 兩人在床榻上滾成一團,衣裙纏在一起,曖昧的聲音不絕於耳。 “撕拉一聲!”身上的衣服被撕掉。 餘悠悠身體一涼心裡咒罵,能不能不要那麼粗暴。 男人寬大的手在身上作亂,直到坦誠相見,餘悠悠被熱氣淹沒,被翻來覆去的烙餅………… 月亮羞紅了臉,悄悄躲在了那黑雲之後。 躲在暗處的影衛也盡數消失在院子,守護在院子之外。 衛湛這個狗東西完全是把她當成了發洩的工具,要多粗魯有多粗魯,餘悠悠覺得很難受,難受的想哭,最後她是被折騰的暈過去的,心裡咒罵衛湛一百次不下。 翌日她坐在臺階之上發呆,發現王嬤嬤又端了一碗黑糊糊的藥過來,她沒有多問直接幹了,苦的她臉皺成了一團。 周圍的婢女偷偷看這邊,想必他們心裡心知肚明,餘悠悠被折騰的厲害,於是回去補了一個覺。 睡的迷迷糊糊,只聽院裡大吵大鬧一片,她捂住耳朵繼續睡,誰知道外面的聲音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餘悠悠走了出去,只見幾個婢女拉著春丫,“分明就是你偷的還想狡辯。” 春丫極力反駁,臉上全是淚水,反駁的聲音都小小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東西。” 幾個大點的婢女,手指在春丫的臉上戳著,“還說不是你偷的,你一個粗使丫頭哪裡來的這種好東西。” 餘悠悠走過去一把拿過婢女手裡的瓷瓶,“這瓷瓶是我給的,她沒有偷東西。” 幾個婢女見是她,心裡有些不服但是不敢說什麼,誰叫她是唯一一個伺候王爺的。 只見伺候林姨娘的婢女開口,“原來是我們誤會了,我們就怕是她偷來的,主子們怪罪。” 餘悠悠真想翻白眼,一群欺軟怕硬的東西,“有些話還是弄清楚了再說比較好,免得鬧到了主子們面前,被怪罪。” 幾個婢女沒有反駁她的話,春丫感激的看著她,就差給跪下了,春丫本就性子軟,做的又是促使丫頭的活,自然人人都想捏她這個軟柿子。 “以後他們再敢欺負你告訴王嬤嬤。” “謝謝姐姐。”她聲音也是軟軟的。 春丫點點頭,一臉感動,眼裡蓄滿淚水,餘悠悠把瓷瓶交給她,見她手也比之前好一點了,“繼續用著。” 皇宮裡,大殿之上,歌舞昇平,一片祥和,今日是南宮上朝進貢的日子,美女牛馬珠寶應有盡有。 皇帝座於寶座,一身龍袍自帶威嚴,少年皇帝氣宇軒昂俊逸不凡,貴氣十足。 在他的左邊寶座上便是衛湛,一身青色黑袍,神色慵懶,紫瞳閃著妖異光芒,鮮豔奪目,眼神是睥睨天下的冷傲,眉目如畫,俊美無匹猶如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時不時仰頭喝一口酒,視線落在舞池中正在跳舞的女人身上,神情不明。 正在跳舞的飛豔看著座於上位的衛湛,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青睞,早就聽聞這位心狠手辣商戰英勇的攝政王了,原本被他的大名吸引,沒想到真人居然這般合她的口味。 他飛豔想要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聽說衛湛不喜女色,很少有女人靠近他,而且他手段殘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可怕男人,不過正因為這樣才有挑戰不是嗎。 這個男人一個眼神就讓人渾身發麻,他要定了,比起三宮六院的皇帝,衛湛才是她要的。 飛豔的舞蹈露骨穿著更是,裙襬直到大腿,上身更是直遮了那關鍵部位,媚眼如絲。 身上的珠鏈腳鏈隨著她的舞動發出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