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包天。” 餘悠悠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可不是,她還說你壞話呢。” “哦,她說了什麼?” “他說你,脾氣暴躁,陰晴不定,心狠手辣、性情乖張……” “夠了!” 餘悠悠被吼的身體縮了縮,她大著膽子看向他,“這是她說的,不是我說的,王爺。” 衛湛自然染上怒氣,就那麼看著她,有那麼一刻,餘悠悠覺得衛湛的眸子早已經看穿一切,她心虛的低下頭。 衛湛閉了閉眼,額頭上的青筋可見,他拿起酒杯猛逛下一口,“滿上。” “她敢這麼罵本王,我看她不想活了,直接殺了得了,嬤嬤說呢。”他悠悠的看向她。 餘悠悠身體一抖,又立馬給他滿上,“王爺,你可是千金之軀,跟一個賤奴計較,這不是自降身份嗎,我看哪還是將她趕出去吧。” “你在教本王做事?”說著衛湛把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扣。 餘悠悠立馬低下頭,心裡卻罵道,說你陰晴不定還委屈你了不成,是你自己問的,這會倒成了教他做事,講不講道理,算了,你從不講道理??? “奴才不敢,王爺恕罪。” “倒上酒,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是。”餘悠悠險些把一口牙給咬碎,行,你罵吧,本姑娘不伺候你了,陰晴不定的狗男人。 正在出神一會的功夫,低頭一看酒溢位了杯外。 也感受到了,那道死亡凝視,她手一抖,連忙用袖子把桌上的酒水擦乾淨,“奴才愚笨,王爺還有何吩咐。” “把桌上的酒喝了。” 餘悠悠不明所以的看他,衛湛往後依靠著,整個人慵懶又隨意,眼神迷離,唇色瀲灩,很……勾人。 不過這是他的杯子,讓一個嬤嬤喝了,他……是不是……有病,還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想到此她忍不住神色怪異的瞄了他一眼。 “蠢東西。”衛湛說了這麼一句。喜歡帶球跑後,瘋批反派一夜白頭()帶球跑後,瘋批反派一夜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