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不要去找個大夫來。”荊竹擔憂的開口。 餘悠悠再次給衛湛把脈,發現脈像恢復了正常,長長舒出一口氣。 “不必了,等他醒來就好。” “我們去外面守著,這裡就交給姑娘了。” 餘悠悠點點頭。 月黑風高,男人立於窗前,一雙狹長的鳳某微微上挑,放下手裡的杯盞,“怎麼樣了?” 他身後的黑衣人開口,“王爺,我們得到訊息,衛湛他們已經進入齊國了地界了。” “王爺,接下來該怎麼做?” 萱王聲音帶了勢在必得的狠厲,“殺衛湛此時是最好的時機,他不是帶了他最喜歡的那個女人嗎?打蛇打七寸,只要抓住了那個女人,何愁弄不死衛湛。” “都說這暴君嗜血殘暴,是是時候去會會他了。”說完萱王仰頭逛下一杯酒。 本來這心裡還挺期待這暴君的,聽聞,他為了一個女人白了頭髮,三年沒有女人,心中有些鄙夷,為了一個女人這般作賤自己,簡直可笑。 若是走的長遠,就得心無旁騖,心中無女人,可惜了這暴君向來是個名聲便讓人聞風喪膽,卻這點不好,他倒要看看他是何等模樣。 衛湛緩緩睜開眼,低頭就看見了趴在床邊的人,眸中柔和下來,想來這蝕心蠱和他體內的蠱毒相沖,被咬了一下就催動體內蠱毒了。 眉心不自覺擰起來,陷入程思。 “你醒了。”床前的人猛然撲進他懷裡,衛湛接了個滿懷,手順著她的後腦勺,“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餘悠悠看著他蒼白的臉,只是一晚上他就像遭受了一場酷刑一樣,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餘悠悠更加抱緊了他,心疼不已。 “沒事了,別怕。”衛湛聲音低沉沙啞,輕聲安撫她。 餘悠悠從他懷裡起身,“都怪那該死的蠱,要不我把它弄死吧。” “不可,蠱蟲不好消滅,還是養著吧。” 餘悠悠點點頭,聽他的,過了片刻,她走出去看了看,荊竹和暗香好像在和別人爭執著什麼。 她走過去問,“怎麼了?” “姑娘,他是這家人的兒子,我已經給他父母二十兩了,他覺得還不夠,跟我們要十兩。” 男人看起來不大,不過看著就是那種一無是處的二混子,不好打發,餘悠悠拉開暗香和荊竹,“這位小哥,我們沒錢了,你就通融通融我們明日就走。” “沒錢?你們馬車那麼大,想必裡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必須得給我十兩,不然我就去報官,我看你們行為可疑,說不定是什麼朝廷要犯呢。” 餘悠悠一聽對方的威脅,想著多一事不然少一事,給他拿了五兩。 “就這麼多了,我們明日就會走。”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我還從未見過長得這麼好看小美人呢,要不這裡你們繼續住,你留下來做我的娘子。” 說著他想上手調戲一下餘悠悠,剛抬起手,手無力的捶了下來,“哎喲,誰啊!誰打我!” 男人憤怒對著周圍喊,捂著手忌憚的看著他們,拿著那五兩走了。 這裡不是大晉,能忍就忍,忍不住往屋裡看了一眼,剛剛是誰的傑作不言而喻,幾人心知肚明。 不一會上了年紀的婦人端著膳食過來,“幾位姑娘公子,可以吃飯了。” “謝謝大娘。” 婦人很熱情,“別客氣,你們儘管住,要住多久都隨你們。” 老婦人一輩子沒掙個那麼多錢高興得不得了。 “好的,大娘。” 將飯菜端了進去,暗香拿出銀針試毒,“皇上,姑娘,可以吃了。” 餘悠悠將衛湛扶起,讓他小心的坐下,都是些粗茶淡飯,不過還有肉,想來在這裡已經算的上是豐盛了。 餘悠悠給衛湛盛了一碗稀粥,“來,皇上快吃。” 衛湛看著她,“悠悠,我手使不上力氣 。” 皇上開始嬌氣了,荊竹和暗香連忙迴避。 餘悠悠看了看他蒼白的臉,想起昨晚他疼到痙攣的樣子,罷了罷了,誰叫他可憐,寵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我餵你。” 某人滿意點頭。 餘悠悠耐心的喂他吃飯,吃飽後扶他回床上躺著,衛湛握住她的手,“我們一起睡。” “你快休息,我不困。” 衛湛沉默一會,閉上眼睛,和她十指相扣。 傍晚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