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唐宛如拉著餘悠悠聊著,“悠悠,我剛看見暗影帶著人去牢房了,那人聽說是前丞相的心腹,你說衛汐月真的是傅文軒的妹妹可怎麼辦啊。” “不可能,一定不是的。”餘悠悠聲音篤定,走來走去。 她過度著急忍不住咬住嘴唇,衛褚衛汐月還有許丞相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這許丞相為何要如此殘忍的殺害傅文軒一家呢,如今他也算是得到報應了,可惜了許檸那麼好的人,居然有這麼個爹。” 餘悠悠一聽,愣了愣,“許檸,衛汐月。”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她腦子裡乍現,書裡描寫到,丞相喜愛郡主,不久前女兒病故,如今要收郡主為義女,邀請了全京最有頭有臉的人,宴會盛大,送的禮都是珍貴之物,聽聞將來是要給郡主當嫁妝。 一瞬間,餘悠悠感覺任督二脈被打通了,她大叫,“我想起來了。” 唐宛如被嚇了一跳,“想起什麼了?” “快,我們去大牢。”餘悠悠拉著唐宛如就往牢房跑去。 兩人剛到牢房就聽見了何全的話,“她是丞相的女兒。” 此話一出,牢裡所有人都驚訝無比,傅文軒搖頭,激動開口,“老東西,你騙人,她分明就是我的妹妹。” 衛靖身形一顫,唇不自覺顫抖,由此可以解釋,衛汐月和許檸的容貌相似之處,原來他傷害的既是兩姐妹。 “我沒有騙你。”何全看向衛湛。 “皇上,如今丞相已故,我守著這個秘密已是沒用了,這麼多年的秘密說出來我心裡也不再惶惶不安,日日夜夜做噩夢。” 衛湛問,“你說說,許老賊為何殺傅家?衛汐月又是如何到傅家的。” 何全陷入回憶,“當年,夫人剛懷了大公子不久,便說要去山莊養胎了,丞相自然是允了,可夫人走後不久,他意外和一個叫笙兒的女子相識,丞相瞞著夫人收下了她,一年後她生了一個女兒。” “當時老爺還不是丞相,夫人背靠家族又剛生下大公子不久,老爺怕事情被夫人發現,將那笙兒偷偷處理了,之後將女嬰交給了當時的心腹,也就是傅文軒的爹,剛巧他們夫妻兩生下傅文軒不久,一直未孕,老爺就把人交給他了,並對外宣稱是傅家的女兒。” 在場的人不無驚訝,特別是衛汐月,她臉色一片悽然,臉上全是譏諷之色,“不可能!” “原來是這樣。”傅文軒只覺晴天霹靂,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眸底一片悲憤。 “我爹幫了他們,為何他還要殺我們全家!” “那是因為有人偷偷給夫人送信,還好被老爺中途截斷,他開始懷疑起你爹,是不是他已經有了背叛之心,之後丞相整日惶惶不安,開始不信任你爹,直到那日,他終於下了命令,斬草除根。” “這個狗賊!我就該將他千刀萬剮,不放過許家一人。”傅文軒雙眸赤紅,眼眸全是恨,餘悠悠見此和唐宛如對視一眼,怕他失去理智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傅文軒,你冷靜點。” 唐宛如上前握住他的手,“你已經報仇了,沒事了。” 衛湛這時開了口,“想必送信之人便是衛褚吧。” 何全點點頭,“正是,衛褚掌握了一切證據,威脅丞相和他合作,不然就把事情告訴夫人母族,徹底毀掉他。” “想來信被許丞相截胡而沒有落到他夫人手裡也是衛褚故意為之。” 何全聞言,臉上閃過佩服之色,“皇上英明,衛褚要的就是要讓丞相退無可退,故意讓他懷疑傅家,最後只能選擇上他那條賊船。” “之後,兩人達成協議,一輩子嚴守秘密,衛褚將衛汐月收為義女撫養,丞相要一輩子對衛褚忠心。” 餘悠悠心裡有些難受,“因為許丞相的一己私慾,就害死了這麼多傅家無辜的人,簡直枉為人。” 傅文軒顫著手指指向衛汐月和衛靖,咬牙切齒,“沒想到啊,你們既然是我仇人的孩子,既然你們的爹已經死了,那我是不是該殺了你們報仇!” 餘悠悠連忙道,“傅文軒,你冷靜點,還沒有弄清楚給你送信的人呢。” “你可知道?”衛湛問何全。 何全搖頭,“皇上,你是知道的,丞相對我有恩,我活著只為了守著丞相之墓,其它的事情我不會再去管,再去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