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凌天身上帶著馭屠宗的令牌,每一次靠近龐貝城,都會被兩人感應。

“小小,雙雙,恭迎上使!”兩人一見面便是衝著凌天單膝跪地行了一禮,仍舊是客客氣氣,沒有因為凌天的突然返回而流露出任何其它的想法。

見到兩人,魏臣臉上流露出一絲驚奇:“老弟你竟然是馭屠宗的人?”

凌天當即苦笑,擺了擺手:“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稍後我定然是將一切,原原本本的告知與大哥!”

說完凌天當即開口道:“你們兩人回去吧,我自有安排,不需要你們兩人伺候!”

“是!”小小和雙雙仍舊是一副乖巧的樣子,再三行禮之後,這才離開。

看到兩人進入城中,凌天無奈的將腰間的令牌取了下來。然後一道封印陣法打上去,直接將這令牌的氣息隔絕開來。

看到魏臣的眼中,仍舊是充滿疑惑,隱約還有些不喜的神色。凌天立刻明白,魏臣對於這件事必然是計較的很。

如果凌天是光棍一個,沒有任何門派的牽絆,那魏臣將財富送給了凌天也沒有什麼,就當是支付給凌天的報酬了。但是如果凌天是馭屠宗的人,而且是擁有官職在身的。

那這件事關係可就大了,說不定一個勾結外門的帽子,就要扣在魏臣頭上。而且魏臣和他的道侶,怕是此生都沒有再破鏡重圓的可能了。

於是凌天邊走邊說,將他如何得罪了馭屠宗,又如何潛伏進入馭屠宗,想要將馭屠宗徹底毀滅。卻發現馭屠宗的真實情況,卻根本不是他能夠抗衡的,所以只有先潛伏下來。

至於凌天天魂傳人的身份以及上古遺境和小云的事,自然是被凌天隱瞞了下來。只是粗略的告訴魏臣,在馭屠宗的掌門意外的得到了一個永珍期的傀儡,十分了得。

他與這魏臣雖然一見如故,現在更是以兄弟相稱。但是有些事,未必就適合毫無保留的告知魏臣。

從剛剛魏臣發現凌天馭屠宗門人的身份後,臉上流露出的警惕神色就能夠看出。這魏臣對於凌天也未必就像他表露出來的那麼放心。

在他心中恐怕對於凌天也是擁有著戒備。

聽到這裡,魏臣臉上終於流露出一絲釋然的神色來。當即點了點頭道:“說句公道話,不管是馭屠宗還是天下會,現在早已經是臭名遠揚,惡名昭彰。這乃是邪道,是歪道,總有一天會遭到清剿!”

只見魏臣悠悠的嘆了口氣道:“也虧得是天下會現在毀滅,不然的話,真要是迎來了別的正道門派的圍剿,怕是我們的人,一個都活不下去!”

“對了!”凌天聽到這裡,也不禁是有著一絲好奇:“我看大哥並非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既然大哥不喜歡天下會的處事方式,為何不出面阻止呢?”

“阻止?”魏臣頓時哈哈大笑道:“為什麼要阻止,我雖然不喜歡,卻並不代表就要阻止我身邊的人去做。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活出自我就已經足夠了,又何必去管別人。莫非老弟你覺得大哥我應該去充當一個正義使者?”

“那倒不是!”凌天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言以對的味道。

凌天為何去找天下會的晦氣,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藍月亮惹起來的。

如果沒有藍月亮這一檔子事,凌天才懶得去管那什麼天下會。

包括凌天想要毀滅馭屠宗,也一樣不是要替天行道,匡扶正義。而是因為馭屠宗三番五次的挑釁他,並且凌天欠下馭天城一份人情,這才會跑去臥底馭屠宗,想要將之毀滅。

“哈哈!”看到凌天一副無語的樣子,魏臣卻又接著說道:“我和你大嫂,還有魏源,月霜,以及崔勝。我們五人原本就是到處作案的大盜。只不過是最後厭倦了這種生活,才一起組建了這龐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