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大帝看著柳星痕點點頭,謝過柳星痕之後,回頭向光輝大帝說道:“你不必如此著急,本座手下之人。趕去邀請水神系一脈之人敘事之時,那時你正好送了賀禮到本座府上,天意,這當真是天意啊!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出那陰險小人。”

“什麼,你說這件事的發生,正好是本座送你賀禮之時?”聽罷邪月大帝的話,光輝大聳頓時也感到非常驚訝。

“沒銷!”邪月大帝點點頭。扭頭看著一臉陰鬱的靈極大帝,冷哼一聲,然後向眾位在場的人說道:“這件事,是那小人誣陷本座。意圖毀壞本座名聲,搞出了這麼一件事情。本座不會的心情,不會因為那陰險小人搞出的這件事情,受到任何影響

“不會吧,事情就這麼以邪月大帝看著靈極大帝冷哼一聲,就變成了結局嗎?”見邪月大帝沒有繼續糾纏這件事,柳星痕頓時大感無趣,由此猜到,那邪月大帝可能是因為見著在場的各大神系,各大小門派之人太多,如果繼續追究下去,會使那靈極大帝的臉色更加難看,於是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把心中的不爽,給壓了下去,回到了今日本該進行的主題一生日慶典上。

意料中發生的一場好戲,沒有按照多數人心中的意願,繼續演下去,這讓許多人感到了失望,同時也使許多人,知道了邪月大帝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無腦無謀之輩。

見好戲散場,柳星痕覺得繼續待下去。那只是浪費時間,於是,他趁著眾人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轉移到了主題現場之後,拉著藍冰凝、白牡丹兩人,匆匆離開了現場。

離開邪月大帝府邸殿前廣場,快到離開邪月神個面傳送陣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他們後方上空,傳了過來,“怎麼?做了虧心事,說了昧良心誣陷他人的話,現在就想走麼?”

聽到來人說話,柳星痕還

話之人,是那靈極大帝,待他回頭看去時,見到有些:…三來。

這三人中,有靈極大帝。但說話的不是靈極大帝,而是那與雷神系少主葉欽韓並排飛了過來的一箇中年人。

打量一眼三人,柳星痕就猜到,這個中年人,應該是那葉欽韓返回了雷神系搬來找回場子的援手之人。

“我有沒有說謊,某個人心裡比我更清楚柳星痕不屑的冷笑一聲,回頭向藍冰凝和白牡丹說道:“這一戰,在所難免,現在就請你們暫且避讓一陣,委屈你們一下,躲進我的寶物空間

話說完,見兩人點頭之後,柳星痕揮手施術,把兩人捲入神鼎空間,然後撐起神鼎防護罩。接著與那陰神系的石寅融合之後。探手取了九天劍陣中的陰靈劍在手,冷笑著向眼前三人說道:“想要動手,儘管放馬過來,看看本莊主會否怕了你們。”

“這傢伙的能力,好詭異啊!竟然能夠把兩個大活人直接收起,以免她們兩人被我等捉住,成為要挾他的籌碼!此人心細膽大,修為也不弱,當真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人物!”

見柳星痕在片匆間。做好了戰鬥準備,趕來的三人,大感吃驚。

在距離柳星痕有約百丈的位置,定住身形,那靈極大帝冷笑一陣,說道:“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能夠對付我們兩人嗎?”

有神鼎的防禦,與主神境的修士交手,就等於是處於了不敗之地,眼前是一人,或者更多,但受空間的限制。能夠同時圍攻他的人。也就那麼四五個。

哪怕是更多人的攻擊,神鼎都能扛住,更何況眼前只有兩人。

“能否對付,動手了之後就能見分曉。小柳星痕此刻,也不急著離開了,在他看來,此刻交手,一旦勝出,那麼天刑莊的威名,將會傳播得更遠,迫使那些意圖打天刑莊主意的人,在動手之前,有所顧忌。不敢貿然行事。

如此一來,對於急於在中央星上站穩腳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