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觀察情況,每天集合的時候整理一次情報。”

“我明白了。”婕拉應道。

打發完婕拉,安雅轉身回到無盡之塔,拿出了隨身的本子,用只有自己能解譯的個人密文做了個簡單的記錄。

接受了伽諾恩的契約後,在為伽諾恩做事的同時,她開始認真地觀察這頭紅龍。

【囚徒契約】的強度是神器級別的,除非紅龍哪天遭遇不測,這五十年他們只能在紅龍的支配下過活,而他們在契約的束縛下,根本沒法改變現狀。

紅龍如何對待他們,決定了他們今後的命運,認真地瞭解這頭紅龍的真面目,他們才能做出合理的應對。

伽諾恩似乎也不介意這些暗精靈觀望態度,雖說是奴隸,但為了讓他們好好執行情報收集的工作,他基本放任暗精靈在領地內活動,並在經過准許後可以離開領地執行任務,只是不允許他們貿然接觸暮夏的精靈。

安雅把筆記本翻了翻,這邊的幾頁,她新開了一份針對伽諾恩的獨立的調查記錄。

這份記錄的開頭部分寫道:

“新開這份記錄,是為了督促自己不要放鬆警惕,必須好好調查清楚紅龍伽諾恩的真面目……”

然後是這兩天針對伽諾恩的行為的記錄:

“七月十三日,打牌。

七月十四日,打牌。”

記錄的內容很少,這是因為安雅沒辦法二十四小時對伽諾恩進行盯梢,同時還對伽諾恩十分警惕,一直避免不必要的正面接觸。

加上她直接略去了吃飯和睡覺這類生理需求的記錄(睡覺佔據了這頭紅龍一天大部分的時間),最後她發現自己這兩天的上午抽空觀察紅龍的時候,紅龍都是在跟那兩位公主玩棋牌類的遊戲,有時候在書房,有時候在餐廳。

在這兩份記錄的旁邊,她用小字做了一些零碎的筆記,包括那些棋牌類遊戲種類,還有三人玩的時候的一些細節。

伽諾恩似乎很喜歡幾種很特殊的棋牌遊戲,這些遊戲甚至連“迷宮”針對各個國家收集的情報裡也沒記錄,是安雅聞所未聞的。

安雅推測那些棋牌遊戲的規則是紅龍自創的,而且設計得很有條理。

那兩名公主似乎也不是為了應酬伽諾恩,玩棋牌的時候十分投入,氛圍似乎很好。

不,那說不定是調教的的結果。

七月十四日的打牌記錄是發生在關閉的書房裡,當時安雅只是在假裝路過的時候偷聽了一下聲音。

當時她還聽到那個精靈公主的聲音,提到了什麼“輸了脫衣服”之類的。

也許,那種棋牌類的遊戲,也是紅龍調教手段的一種也說不定。

還需要進行更多深入的調查,安雅這麼想著,合上了筆記。

之後的兩天,她繼續著針對伽諾恩的觀察和記錄——

“七月十五日,打牌。

七月十六日,安雅啊安雅!不能這樣下去了,調查根本沒有任何進展。開始記錄的初衷你都忘記了嗎?必須想辦法再多挖點情報出來!

七月十七日,打牌。”

七月的第十八日,從塔樓的樓梯間經過的安雅掃了一眼餐廳裡聚集在一起的三人,來到大廳裡,拿出了自己的筆記,用密文寫下了今天對伽諾恩的觀察記錄:

“七月十八日,打牌。”

站在原地沉默許久,安雅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頭紅龍,就只知道打牌嗎?

除了打牌,她能觀察到的行為,就只剩下吃飯睡覺曬太陽之類的,簡單地說,這頭紅龍在自己的領地裡幾乎一直是享樂度日。

伽諾恩的領地裡經營著農場和牧場,由幾名暮夏的德魯伊精靈管理,產量似乎相當高,這讓他平日根本無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