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未待臥室溫暖如春,嬌軀已是火熱

兩人唇舌裹吻,沈淮迫不及待的將周裕的外套脫去,房間裡的溫度還沒有升上來,兩人沒有立即脫掉絨線衣,但沈淮的手是迫不及待的伸進周裕的衣服裡,貼著那溫暖、暖滑的肌膚往上摸,將胸罩推上去,將那對彈軟堅挺的大白兔解脫出來,抓在手裡揉搓,緩解心裡對這對豐乳的渴望。

不一會兒,周裕清澈眼眸裡就燃起灼人心扉的情火,迷人的氣息、微微的呻吟,在沈淮的耳畔喘動,那豐腴傲人的身軀在沈淮的身下像美人蛇一下微微扭動。沈淮也是情動不己,下面硬跟著木橛似的,要漲開來,隔著長褲就頂在周裕的胯間。

沈淮抓住周裕綿柔的小手去摸那裡,周裕摸到那根硬物,似比記憶裡還要粗硬,心裡一灼,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心間彌燙,心裡想多時不見熬出來的滋味真是極美,但叫沈淮深邃含情的眼睛看著,不好意思又想抽回手,卻叫沈淮在那裡,手背似乎還能感到自己雙腿之間的灼熱,彷彿是一眼將要爆發的火山口……

兩人手忙腳亂的將衣裳脫去,周裕豐腴彷彿羊脂一般雪白的嬌軀呈現在沈淮的眼前,挺翹的**彷彿雪白渾圓的玉碗扣在胸前,修長結實的雙腿,沒有一絲贅肉的柔軟纖腰,雙腿之間烏黑油亮的毛髮間似藏著露水的閃光,叫沈淮心跳如鼓。

兩人迫不及待,也不想其他前戲,站在床前的沈淮就將周裕的雙腿開啟,扶著青筋爆露的虯首抵上那花露溢滲處,身子往裡一抵就擠得周裕身顫心亂,仿若身置雲端,抑不住的呻吟也是從檀口流洩,沈淮也是**蝕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裕才從那劇烈的痙攣中重新活了過來,臉紅得像傍晚的火燒,感覺沈淮那根將她一**搗上雲端的物什,此時像死蛇一般被她擠出來,忍不住覺得好笑,卻又感覺有東西從身體裡流出來,怕弄髒床單,忙將沈淮從身上推開,背過後去拿床頭的紙巾夾到股間,然而這時才發現床單上已經是溼了一團。

周裕也未想到會溼成這樣,但見沈淮不懷好意的看來,羞得滿臉通紅,將沈淮的賊眼遮住,拉被子遮住那團溼痕……

這時候,周裕聽到她放在挎包裡的手機在震動,她伸手去拿手機;沈淮看著她迷人的背部線條跟豐滿隆起如丘的臀,又禁不住從身後將她輕輕摟住,問道:“誰的電話?”

開啟手機,周裕見來電顯示嚇了一跳,熊黛妮四個電話打進來,她剛才都沒有聽到,給沈淮看熊黛妮的號碼,說道:“完蛋了!”就像被捉姦在床似的,小心翼翼的拔回去:

“黛妮,我剛才在房間裡洗澡,都沒有聽到你打電話給我。”

沈淮湊過去聽熊黛妮在電話那裡說道:“怕你晚上在酒店住不習慣,還想讓你到我家裡來住呢……”

周裕心虛的跟熊黛妮聊著天,沈淮也是作賊心虛,就將周裕摟在懷裡,聽她跟熊黛妮說話,在旁邊也是大氣不敢喘。

也恰在這裡,沈淮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有電話打進來。

周裕想捂住通話孔都來不及,沈淮忙不迭的從床上摸起來去掐電話,人差點栽地毯上,拿起電話見是徐建打過來的,也不知道他這時候有什麼事情,就聽見周裕還在那裡跟電話那頭的熊黛妮掩飾:“沒人啊,沒有什麼聲音啊,你聽岔了吧……”

沈淮到衛生間去接徐建的電話,才知道徐沛跟其他人見完面,這時候想起來要見他,曹政江打電話給徐建,問他現在在哪裡。

沈淮穿好衣服,見周裕還在跟熊黛妮通電話,示意他要出去一下,怕有人會認出周裕的車,就沒有拿床頭櫃上的車鑰匙,拿了一張房卡就出了門。

******************************

沈淮跟周裕也就在賓館裡胡搞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