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說著陸簡把米裳攬入懷裡,被緊緊擁在懷裡的米裳看著牆壁上大臉貓掛鐘眼睛左一下右一下規律地動著,那是她的心愛之物,而此時,卻是熟視無睹。

“機會,當初因為你的那句話,我給了你機會,我們才會走到今天,而現在你還要讓我給你機會。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也沒有你想的那樣執著。他醒了,我早就知道了,可我只記得承諾了你,就該信你。既然你舍了我,那麼,陸簡帶著你的機會,你可以走了。”說著米裳推開了陸簡。

被推開的陸簡一臉的詫異看著米裳,他聽清楚了米裳的那句話,他憤怒地喊道:“等等!你知道?!”

米裳點了點頭。

“你早就知道了?”陸簡氣的在發抖。

米裳依然在點頭。

陸簡此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大傻瓜。

他狠狠地對著沙發砸了一拳,吼道:“你竟然一直都在試探我,你不信任我,是嗎?”

“你又何嘗不是呢?”

“你!”陸簡被她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很慶幸,今天我們兩個都做了正確的選擇,你走吧。”

萬蟻噬心般的傷痛讓米裳無法與他繼續爭執下去。

這樣離開,算什麼?陸簡怎能甘心,他一把抓住米裳的手說:“米裳,你聽我說!”

能解釋的事情,永遠都不是問題,陸簡要自尊,而自己的自尊又有誰顧及到呢?她用盡最後一把力氣把他推了出去。

門,重重地關上了。

門外的陸簡懊惱地捶著牆。

弄成了現在這個局面,這是陸簡所料不及的事情。正如米裳所說,今天的風吹偏了方向,所有的事情都偏離了他的控制。他不甘心,他不想就這麼走了。

隔著一道門,一個哭泣不止,一個懊惱不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簡漸漸聽不到屋內的動靜,知道米裳此刻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給他開門的,只好暫時回車庫的車裡等著。

米裳趴在床上哭的昏天暗地,她沒有怨恨誰,只是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眼淚,她需要釋放出來。

直到累了,倦了,她的眼淚也沒有枯竭,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此刻也不知道他們怎樣,她儘量剋制不去想婚禮最後的那些鏡頭,走到客廳裡,拿起電話,心臟一陣劇痛傳來,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她一頭載了下去。

掉在身旁的電話聽筒裡傳出的“嘟嘟嘟”的忙音聲。

車庫裡的陸簡,點燃了一根菸,猛地抽了一口,在遇到米裳之前,自己是抽菸的,而且很兇,有一次無意中聽米裳說了一句:‘頭髮上有煙味讓人聞起來不舒服。’自此,他就再沒碰過煙。久違的煙味竟讓陸簡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想待會兒米裳要是聞到他身上的煙味一定該不高興了,他趕緊把煙給掐了。

他看著後視鏡裡的自己,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他拿出手機給米裳家裡撥了過去,竟然是忙音?不禁眉頭一皺,她在打電話?一直的佔線讓陸簡心裡有點發慌。

就這樣放手,他絕對做不到。

為什麼米裳的一舉一動都能左右自己的情緒,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結果都是一樣,放不下,他心裡有些懊惱。

他自認為不是一個輕易動情的人,唯獨對於米裳的好,他是傾情所致。這麼多年商戰走過來,怎麼會沒有美色圍繞呢,可單單米裳的獨立樂觀,入了他的眼。

米裳的若即若離,比起其他女子的痴纏不休,更讓他這樣的男人無比享受追逐和征服的過程。米裳無意間的淡漠,讓他覺得隔山遠霧,總是吃不准她想要什麼,或者她到底在意什麼,不知不覺,身陷其中,而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