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胭脂,你是真的喜歡我,也願意留下來和我在一起?”趙鎮有些激動地抓住胭脂的手,反覆問著胭脂。

“你既然這麼可憐,我就做做好事吧。”胭脂的回答讓趙鎮笑的更加歡喜,他把胭脂摟在懷裡:“胭脂,我說過,我能護住你,就一定會護住你的。”

胭脂靠在趙鎮懷裡,既然已經和原來不一樣,那就再賭一把,又如何呢?

“母親她,已經糊塗了。”趙匡義聽完妻子說的話,久久說出這麼一句。

“母親糊塗,可我們不能糊塗。”符夫人輕聲說道。

趙匡義笑了:“鎮兒他,既然願意糊塗,那就讓他這樣糊塗下去。”符夫人的眉微微皺緊:“可是,現在胡氏對我們已經有了戒心,到時……”

“不是要他們的命,而是讓他繼續這樣糊塗下去。趙家,未來的當家人,不需要這樣糊塗。”趙匡義說的非常輕描淡寫。

“可大郎是長房長孫。”符夫人提醒丈夫,趙匡義搖頭:“那又如何?”長房長孫,若是個窩囊廢,和別的兒孫,又有什麼區別?

地位,是需要實力來進行鞏固的,否則,不過空談。趙匡義的眼看向外面,也許很快,事情會再次發生變化。

天又亮了,陽光灑滿整個京城。趙府也籠罩在陽光裡。胭脂和趙鎮攜手走出,看著陽光,胭脂抬起手遮住眼笑著道:“今兒天氣好。”

“天氣好,最要緊的是人的心情好。”這世間最歡喜的事,就是你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著你,趙鎮看向胭脂的眼十分溫柔。

胭脂對趙鎮笑笑,趙鎮看向胭脂的眼十分纏綿。紅玉捅一下紅柳的腰:“哎,你覺不覺得,今兒娘子和郎君,和平日不一樣?”

是不一樣,紅柳也說不出哪兒好,但就覺得,眼前這一幕非常好。紅玉瞧著紅柳面上神色,腦袋一偏又笑了,看來,什麼事都沒有了。

照例去給杜老太君問安,但今日的氣氛和平日都不一樣。所有的人都想知道昨日胭脂三人到底說了什麼,但就連吳氏都打聽不出來,只知道當時服侍的人一個都不在屋裡,甚至於,符夫人出門時候,還差點摔了。

“娘,是不是二嬸婆,真的想……”趙五娘子耐不住性子,悄悄地問吳氏,吳氏瞟女兒一眼。趙五娘子的唇嘟起,見胭脂夫婦已經走進院裡,趙五娘子忙迎上去:“大哥大嫂今日來的晚了些。不過曾祖母,今日還沒起呢。”

“五娘子,這樣的話可不要說。”吳氏笑著對女兒說,這才對趙鎮夫妻道:“聽說昨夜太婆婆睡的晚,就到這會兒還沒起。”

“這樣的話,等曾祖母起了,大哥去校場就晚了。”趙五娘子的話提醒了趙鎮,真是晚了。胭脂推下趙鎮,示意他先去校場。趙鎮對吳氏行禮,這才離去。

“大郎他,知道不知道?”吳氏雖然有些遲疑,還是問出來。胭脂稍微一想就知道吳氏問出的是什麼,點頭:“知道,當然知道。”

“胭脂,我曉得你的脾氣,可是這樣的事,告訴了他,不是生芥蒂嗎?”吳氏的話讓胭脂笑了:“二嬸,那他們在做這件事在想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樣會讓人生芥蒂。”

做壞事的人不怕,為何我要怕?胭脂的話又在吳氏耳邊響起,吳氏不由嘆氣:“可是,一家子過日子,總要彼此給彼此一個面子。不然……”

吳氏的話在看到胭脂的笑後消失,接著吳氏搖頭:“胭脂啊,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把面子不當回事的。”

“我知道,可我原本以為,面子本該是彰顯好人,讓做壞事的人無處可藏,而不是,因為所謂面子,把壞事藏起來。二嬸,這不過就是個膿皰,挑開了,剛開始看著會很難看,可很快就會好了。但如果不挑破,也許就會瀰漫全身,最後讓人送了命。”

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