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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教內的叛徒,被施以酷刑,培養成藥人。那些人力大無比,不知疼痛,沒有理智弱點,很是恐怖。想起被她遺忘的那次刺殺中的冥幽衛,顧流惜有些懊惱,難不成這一世慕錦的已然開始煉製藥人了?可是那些冥幽衛雖行為詭異,卻不曾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又如何解釋?
看著聞墨弦皺起眉,她突然反應過來:“不對,若那裡面是那人,肖姑娘的孃親呢?”
聞墨弦搖了搖頭,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這次若失敗,再想進來,就不可能了。林鼎天肯定會轉移,到時候更加被動。
眼看時辰不多了,聞墨弦沉聲道:“時間不多了,實在不行我們只能一間間找,問一下他們是否有人看到她孃親被轉移出去。”
“可閣主,她會不會已然被送走了?”
聞墨弦搖了搖頭:“不會,肖姑娘是兩天少見過她孃親的,這些天我們密切監視,他不可能有機會。”
“如果林鼎天沒懷疑肖姑娘,那麼可能由於某些原因換了地方,或者是她記錯了。若是如此,理當不會有太大變動,我們找找。”
正當他們準備開始時,一道略顯疲憊的聲音從一間石室裡傳出來:“你們可是來救人的?”
顧流惜一愣,環視了下週圍幾間石室,聞墨弦輕聲道:“左邊對面的第三間。”
說罷三人走過去,透過小窗,一個身破舊長袍,頭髮蓬亂的男人坐在地上,他四肢被鐵鐐扣著,胳膊粗的鐵鏈固定在牆壁上,沉重的落在地上。
見她們在打量他,他緩緩抬起了頭。他臉上虛弱之態畢現,鬍子也是花白的,看模樣估摸著有七十多歲,有些蒼老,但眼神卻很清亮,長得慈眉善目,縱使有些狼狽,卻隱隱有股儒雅之氣。
顧流惜看著他,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不過直覺上,顧流惜覺得這人頗為和藹。
原本淡然溫和的老者在看到顧流惜時突然僵住,隨後一臉的不可思議,眼裡滿是驚訝愕然,他嘴唇不斷顫抖,猛地站起身朝視窗跌跌撞撞走去,卻被沉重地鐵鏈帶地摔在地上。
他沒有站起來,而是撐起身子痴痴地看著顧流惜,臉上滿是痛苦,眼神極為哀慼,最後竟然哈哈笑了起來,笑到最後分明是哭。
一個七十歲的老人趴在地上又笑又哭,讓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顧流惜想著他方才的眼神,心口忍不住也泛疼。看到他這模樣,她覺得分外難受,那種從驚愕到狂喜到怔神直至絕望悔恨的眼神,讓顧流惜覺得這人定也是個可憐人。
聞墨弦原本有些訝然,隨後看著一臉不忍的顧流惜,眸子一沉,也許她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秘密。
第124章
顧流惜不知道那老者到底發生了何事,猶豫了片刻,終是躊躇道:“這位前輩,您怎麼了?”
老者聽到顧流惜開口,止了苦笑,掙扎著抬頭看著顧流惜,神色頗為複雜,蒼老的臉上沾滿淚水,恍惚無神。
過了半晌,老者才平靜下來,緩緩盤腿坐下,擦乾淚水,搖了搖頭,歉聲道:“老夫無事,只是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暗室中,陡然看到幾位,一時失控,嚇到各位小友了。”
他臉色很平靜,可是目光卻忍不住黏著顧流惜,慈愛而痛楚。
顧流惜很是體貼,雖知道不是如此,可覺這老者慈眉善目,也就不再多問,有禮道:“晚輩理解,前輩不必介懷。”
老者似乎頗為喜歡顧流惜,咳了幾聲,溫和道:“方才聽你們談話,似乎是下來救人的?老夫在這裡帶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有人能闖到這裡救人,年輕人,不可限量啊。”
“前輩過獎了,我們也是運氣。只是原本查到所救之人就在那間石室,卻不料出了差錯,人已然不在。而且此處關了許多人,前輩說在這呆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