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一塊大石頭扔進古井不波的水中。

蕩起來巨大的聲響和漣漪。

頓時失去了往日的莊重,投入到林魂的懷中痛苦的哭起來。

林魂只感覺到一具比自己還要高一點的成熟女性身體摟著自己。

那成熟和飽滿壓迫自己的胸膛,擁有著極致的彈性。

儘管林魂見多識廣,此刻也微微燥熱起來。

明明都已經嫁為人婦了,為何見到自己還如此奔放?

林魂雙手不知該如何放,只好握著手杖呆愣站在那裡。

只是此刻的林魂擁有武者境高段修為。

儘管用藥膏塗抹,從外表看起來虛弱、蒼白。

但真正的身體血流如汞、龍心虎脈,正如一具火爐一樣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弱雞。

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散發出來,讓身在懷中的趙美娥不禁心跳加速、產生種種遐想。

趙美娥一雙美目扇動,初為人婦後更是如熟透的蜜桃一樣飽滿的身材。

此刻突然感受到懷中的男子不再是小時候那個無所顧忌的男孩。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潮紅一片。

趕緊從林魂的懷中離開,看了一眼林魂那略顯蒼白、虛弱的臉。

心中不禁想到:

還好,還好,他幸虧看不見。

否則我這窘迫的樣子,一定會讓他笑話。

“林魂弟弟,你是來看我爹的吧?”

恢復了些許的趙美娥問道。

“是的,趙叔他怎麼樣了?”

這句話再次牽動了趙美娥剛才因為見到兒時玩伴,剎那歡愉的心。

一想起父親正在遭受的苦難,再想起自己的苦命。

趙美娥的心再次跌入谷底。

“哎……”

趙美娥重重嘆了一口氣。

心道:

一切都是命。

半點不由人。

這也許是生在白卒家庭的宿命吧。

趙美娥習慣性的拉起林魂的手,就要往趙家走去。

趙美娥的手柔弱無骨,手指細長,紋路細膩。

宛如握著一塊香皂一樣的順滑舒服。

林魂搖了搖頭,輕輕的把自己的手從趙美娥的手中抽出來。

“美娥姐姐,我已履職白卒。白卒手,不乾淨。”

白卒的手是用來收屍的手。

在外人看來,是最不祥的。

“噗嗤……”

沒想到趙美娥聽了他的話笑出聲來。

“林魂弟弟,別跟我來這一套。

我家世世代代是白卒,就連我那已經去世的夫君也是白卒。”

“白卒不祥,那我趙美娥豈不是大不祥?”

隨即不由分說的拉起林魂的手,關上趙家大門牽著林魂向裡走去。

倒也是。

嗯?不對啊。

已經去世的夫君?

林魂聽了這話,心裡面“咯噔”一下。

這麼年輕就守寡的美娥姐姐。

怪不得見了自己彷彿遇到了天大的親人,一下子就撲入懷裡哭起來。

原來這一年多來,她經歷了這麼多事情。

既然已經是小寡婦,倒也不介意被她握著手前行。

行進至院內,林魂耳朵靈敏遠遠就聽到一個男孩的啜泣聲。

透過聲音判斷,這是趙頭的兒子趙鈞山。

今年才剛剛十二歲,小時候是林魂的跟屁蟲。

“爹,林魂來看你了。”

趙美娥拉著林魂進入主臥內,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