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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不是還有一些奏摺什麼的嗎?”
一旁沏茶的冷天眼底滑過一絲怒意,憤憤不平的說道:“怎麼會沒有奏摺,都被我家爺包了,丞相大人您還會有奏摺嗎?”
卿十四不是沒有聽到他話語中的不滿,轉頭望向那低著頭圈圈畫畫猶如神祗般的男子,看來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誰叫她懶呢?把原本歸於她的工作全部交給了眼前這個男人。
或許是出於感激,或許是出於補償,卿十四小手招了招,身旁的輕磊高大的身子向下弓著,附耳聽著某人的吩咐。
不知玄衣男子說了些什麼,只見一向情緒起伏不大的輕磊眸光閃了閃,支支吾吾的說道:“主子,這……”
“嗯?有意見?”鳳眸一挑,玄衣男子話尾語調向上微微一揚,自有一股不容反抗的氣勢。
扭捏了一陣,輕磊心下對面前自家主子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吩咐有些承受不了,但是長年跟著這麼個每天突發奇想的的主子,心臟的承受能力也是極強的,也只是適應了半響,就抱拳轉身離去了。
坐在對面的白衣男子右眼突然有些不自覺的跳,不是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雖然他不想相信這種說法,但是突然有種被人算計上了的感覺。
寒眸抬起,掃了一遍,發現對面的玄衣男子正在研究棋譜,而那紅衣男子則坐在他的對面,唇瓣蠕動,像是在教他下棋一般。
皺了皺俊眉,復又低頭繼續手中的工作。整個下午,三人就是這般度過的,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應該是三人氣場太大,再加上那對三人武功的認知,沒有人敢沒事找事的前來打擾這片寧靜。
夜幕初垂,夜空彷彿上好的黑綢般,其間繁星點點,猶如一顆顆晶瑩透亮的鑽石,月亮早就從太陽那裡換了班,皎潔清冷的月光如輕紗般灑落下來,如絲如綢,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光輝。
些許是因為今早發生衡山掌門的離奇死亡,所有的人都自發的呆在房間裡用完了晚膳,而那衡山掌門的屍體則被暫時保管在天盟山莊的冰庫裡,因為衡山的弟子要求找出真兇,所以這樣做是最好的辦法。
當然,那冰庫的鑰匙,天莊主在眾人的見證下將它交給了善若方丈保管,所以眾人還是放心的。
畢竟像衡山掌門離奇死去這檔子事與他們這些人無關,所以今晚的天盟山莊或多或少的有些熱鬧,那些今天凡是站在外面觀望的江湖人,三五成群的聚在房間裡,討論著明天怎麼順利闖過那寒氣,成功的進入洞穴中。
大眼一望,幾乎是每個房間裡都燭光搖曳,人影晃動,時不時的好傳來兩句附和聲。
卿十四他們的園子裡,現下只剩她和對面品茶不語的白衣男子了,昔如晦因為嘴閒,所以被他們倆使喚出去和冷天一起“到處逛逛”了。
房內,燭光顫動,從那影子中可以看出,兩個男子,兩個風姿卓越的男子相對而坐,一個垂眸不語,一個哈欠連天,時不時的眼尾掃向門外。
即使卿十四的動作再小,卻還是被對面的男子捕捉到了,抬眸:“你在等什麼嗎?”
“呃……”抬手撓了撓頭,卿十四唇角微勾,尷尬的笑了兩聲,“哪有……”
手中的茶盞利落的放下了,男子起身一步步的向對面的玄衣男子走去,看著他眼神閃爍不已,宮長兮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了。
冰冷帶煞氣的聲音響起:“哪有?說,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算計本王?”
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底氣十足的某人,一想到方才吩咐輕磊的話,頓時心下有些不自覺的發虛來,感到男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鳳眸微斂,想起身避開。
哪知男子仿若知道自己的心思一般,腳步微錯,瞬間來到自己的面前,抬手抓起了他纖細不似男子的皓腕,眸含戾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