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越來越廣,還不如說是為了就如現在這般情況,可以輕易的變換身份,訊息情報手到擒來。

瞧那方才文武百官外加當朝太子親自迎接的陣勢,雖未有聖旨明確的規定今晚必須赴宴,但是那麼多人看著,自己這號稱邑國人的古家家主不去的話就算是皇帝再怎麼需要自己,一旦觸犯龍威,一灘灘的麻煩事又會接踵而來,到時不僅宮長流救不出來,那一直尋找的玉璽也會無法獲得。

不錯,當初在那鬼山澗裡,三人得知了玉璽真正的下落,被兩老頭以新一輪的比賽放在了邑國的皇宮寶庫裡,至今也不知邑國的皇帝是否知道自己寶庫裡會有其他兩國的玉璽,要是知道了恐怕這天下就不止戰亂了。

傍晚,太陽西沉,天空被染上了一層漸變的橘色,唯美而氣勢恢宏,一輛華貴的馬車載著叮噹作響的珠簾,向皇宮駛去。

一路上沒有任何的侍衛阻攔,像是走自家大院般,馬車直通朝臣上朝議事的大殿,大殿里人山人海,錯落有致的坐成兩排,官員們交頭接耳的寒暄著。

隨著一聲唱諾,一高一低一冷一熱,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從大門口迎著眾人的目光走了進來,前方的男子面目清秀溫潤如風,臉上從始至終都帶著笑容,看的人心生平靜。

整張臉上唯獨那雙鳳眸宛若寶石般鑲嵌其中,灼灼生輝,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入那眸底的深淵中。

後方的男子一身黑衣,緊跟白衣男子身後,一副護衛的打扮,雖低著頭,但那雖刻意壓制的霸氣還是有些許的四溢,不過因為那與生俱來的寒氣,讓其得到了掩飾,也未有人多加註意,只知道是一個氣度非凡的護衛罷了。

從進大門開始,卿十四就抱拳左右不停的寒暄著,簡簡單單的一句就讓那些恃才傲物的官員們揮手謙虛,對眼前的男子更加的歡喜了。

一旁緊跟著的黑衣男子就是宮長兮扮的,因為這是卿十四要求的,所以他沒有任何怨言,看著身旁人從容不迫的打著官腔,身上完全無一絲一毫葉卿該有的慵懶,有的只是溫潤如風。

他宮長兮也不免佩服此等精湛的偽裝和演技了,估計他的心裡是極其的厭惡這般虛假恭維的場合吧!

想想當初在蒼國朝堂上朝的情景,這人總是眼皮打架,腦袋微低,也不理任何上前恭維巴結的官員,連皇帝的面子也不給,自顧自的打著瞌睡。

底下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前方的卿十四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向後瞟了瞟,瞪了某人一眼,復而轉頭面帶微笑的繼續寒暄著。

最後,兩人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好是在皇帝座位的正下方,對面就是太子王爺什麼的,可見這邑國的皇帝表面功夫做的很是到位。

又是一聲唱諾,明黃的身影從內殿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道倩麗的身影,仔細一看,這不就是當初被宮長流送來和親的宮盈盈嗎?

兩國交戰,宮長流被囚禁,而同為蒼國皇室的宮盈盈卻巧笑嫣然盛裝打扮的出現在了邑國皇帝的身邊,看那眉目傳情的樣子,似乎是極為寵愛。

趁眾人不注意時,垂下的鳳眸看向了身後的黑衣男子,兩人不其然的皺了皺眉,心中思緒萬千。

“今天眾卿家聚在一起,隨意就好啊!來,古家主,朕敬你一杯,難得古家主為了邑國的經濟奔波啊!”座上的邑國皇帝手中端著溢滿酒水的酒盞,揚聲笑著對著那一旁的白衣溫潤男子說道。

一身的明黃雕著龍紋的衣袍,雖然邑國是少數的塞外民族幾千年來建立的國家,但是經過千年的發展,各國的互通有無,原本只穿動物皮毛的他們也慢慢的開始像中原那般喜好絲綢蠶絲這些較為華貴較為輕便的衣服。

就連那國家的相關政策也是與中原的蒼國曉國等一些國家有些相像。低下的鳳眸滑過一絲鄙夷,說的真好聽,還為國經濟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