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都要用稀泥來代替,這種情況之下,他能一夜之間賺來數十萬兩身家,挽救主家於危難之中,請問諸位,他的算術之道可不可以算天地變化?

趕考之時,他憑一百隨從,殲敵數萬,連滅兩位狗官滿門,救數十萬榮州百姓於危難之中,榮州城不破,信王和含山公主不死,還榮州府一個朗朗幹坤而不費一兵一卒,甚至不傷一個隨從,請問諸位,他的算術之道,可不可以算幹坤斗轉?

異地蜀州,三千民勇殺進蜀州城,滅惡霸兩千有餘,看貪官人頭,生擒雨南最精髓的三千騎兵,震退三萬雨南駐軍,同樣不傷一人,請問諸位,他的算術之道,可不可以算陰陽五行…”

“小姐,別說了…老爺說讓你這幾天好好待在家裡…”

忽然,那白衣女子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鬟打斷了她的話,拉著這女子毫不停留的離開…

“哦…”

那白衣面色黯然,兩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失神的走上街道:“我就是不想他們這麼看不起小哥哥而已,小哥哥的算術之道,就是我爺爺想學都學不到,又豈是他們能夠褻瀆的…”

“小姐,老爺說讓你這幾天不要出門,更不要打聽關於他的事情…”

小丫鬟時刻不忘家主的吩咐。

“呵呵…”

餘露雪輕笑,那雙精美的眼眸裡,淚水呈現,看著街道兩邊的積雪,思維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忽而,她的目光又緩緩的望向皇宮的方向,喃喃道:“還有三天便是雪兒的生日了,小哥哥,你答應過我的,要到京城裡來陪我過一次生日,可不要說話不算話…”

豁然,她嬌俏的聲音漸漸消失在人流稀少的街道盡頭,一個聲音縹縹緲緲的傳來:“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小哥哥,這是你十歲那年的定風波,雪兒可都還記得,為何尾句偏偏用了這一句也無風雨也無晴,端得是讓人好生心疼…”

嘶……

人影不見,聲音消散,餘露雪出現的那個酒樓裡,這才再一次變得鬨鬧了起來。

關於這個陳平,似乎在這個女子出現的這一刻,更多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小小家奴登上金殿崛起的故事,不論真假,最少也是一件讓人勵志的故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誰說家奴就註定卑賤一生?

又是一番吵吵鬧鬧自不必提,也不知道酒樓裡是誰先反應了過來,高聲問道:“不知可有誰認識剛才那個仙子一樣的女子?她好像對那個陳平的所有事情都很瞭解的樣子?”

“她啊?”

“有點熟悉?”

“和咱們的京城第一才女有點像,不知道是不是?”

“開什麼玩笑,京城第一才女可是當朝通政使餘大人的孫女,餘露雪姑娘何等的高貴之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小家奴而生氣,自降身份來和咱們說話…”

……

酒樓裡又是一番爭辯,這個時候,酒樓的掌櫃站了出來,撫著鬍鬚,十分篤定的說道:“你們沒有看錯,女子就是咱們京城的第一才女,餘露雪姑娘…”

嘶…

滿大堂又是一靜。

所有人全都感覺凌亂了:“特麼的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家奴竟然和咱們堂堂的京城第一才女結交上了。”

“餘露雪什麼身份,那個家奴又是什麼身份?這兩人再借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差距啊…”

“好像關係還很好的樣子,我看見餘露雪姑娘好像為他哭了?”

“扯淡吧,你要給我說咱們的餘露雪姑娘非那小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