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除非有三頭六臂,不然根本不可能憑空消失,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裡應外合,關鍵時刻出手把殺手給藏了起來,換句話說,那個女刺客現在根本就沒出大院,而是藏在某一棟軍區小樓內。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都有可能。

語出驚人。

薛虞妃一臉震驚。

卜懿軒微微皺眉。

大廳內立刻安靜下來,南京軍區大院一向都是是團結對外的典型,很抱團,就算今天兩個大佬在院子裡抄傢伙幹起來,明天沒準就能坐在一起勾肩搭背喝酒,從來都沒有過什麼大矛盾,最好的證明就是陳富貴從南京軍區陸軍司令員晉升軍區參謀長的時候,陳浮生,北京幾個大家族勢力,加上整個大院的所有人都一起出力才奠定了陳富貴在南京軍區的話語權,如果這麼一個抱團的軍區高層出現裂痕的話,後果絕對嚴重。

這也是陳平開始不願意跟卜言泉說實話的原因。

卜言泉沉默半晌,才深呼吸一個,重重點頭道這件事我放在心裡,回頭找你大伯談一談,你先不用查了,我們商量著怎麼處理,不會虧待你就是,手沒事了吧?去你大伯那一趟吧,剛才他就打電話過來了,你去看看,讓他也放心。

陳平微微點頭,笑道行,那卜叔我先過去,回頭給你捎兩瓶好酒過來。

卜言泉嗯了一聲,看似無意道你不帶虞妃一起去?

沒比這更明顯的暗示了。

陳公子一頭冷汗,還沒開口,中校姐姐已經搶先道不去,爸,部隊還有些事情,我先回去了。

這娘們太善解人意了。

陳公子看了中校姐姐一眼,薛虞妃緩緩回頭,眼神不經意間跟陳平對視,有些複雜,他很清楚的感覺到,薛虞妃走出去的時候,走路有些不自然。

“辛苦了。”陳平眯著眼睛笑道,看似溫暖,帶著點戲謔。

薛虞妃沒理他,提著包,直接出門。

陳平再次跟卜言泉告辭後,和卜懿軒一起走出小樓,屋外陽光明媚,照在身上,一片暖洋洋。

“用套了沒?”卜懿軒一出門,立刻生龍活虎起來,拽著陳平,眼神興奮。

陳平大罵一句滾犢子,離我遠點。

卜懿軒撓撓頭,嘿嘿笑道先別激動,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坦白。

“說。”陳平沒好氣道,昨晚被一個娘們騎了五六次,這廝可是罪魁禍首。

“我也是昨天才在我姐包裡找到一盒杜蕾斯,完全是無意的,當時我就猜到我姐的計劃了,所以後來才陪著她演了一齣戲讓你享受下豔福,別看我,也不用跟我說你有多爽,我沒興趣知道,我唯一想說的是,那杜蕾斯是壞的,我一不小心用針在上面紮了幾個小孔,當時完全是玩,後來我姐回來了,我一激動,就趕緊放回去了,也就沒換新的,你們。。。唉,哎呦我草,你打我幹嘛?”卜懿軒一臉得意,滿眼的壞笑,一副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的神色,賊他媽齷齪無恥,他看到陳平動手,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陳平滿腦門子黑線,完了,這回全他媽完了。

想起昨晚薛虞妃小心翼翼幫自己帶那東西的姿勢與謹慎,某牲口心裡當場就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用針扎避孕套是他媽玩?你當你是小孩子還是我是小孩子,這麼白痴的理由都信?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陰損啊。敗類啊。

這他孃的才是該遭天打雷劈的渣。

他甚至都分不清楚卜懿軒到底是陰了薛虞妃一把,還是又把自己給坑了一回。

卜少爺站在距離陳平十多米遠的地方,使勁揮手,笑容燦爛而**,哈哈大笑道姐夫,恭喜恭喜,祝你們早生貴子。

得多好的人品值,才能找到一個這麼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