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個國字臉,長相普通,頭髮略長,一身幹活穿的灰色工裝,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在林天海和白皙出現的時候,抬頭望了林天海兩眼,又低頭勞作。

另一人是鵝蛋臉,有一對劍眉,雙眼的專注全部放在了他手中的竹子上,對林天海和白皙兩人的到來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他佈滿老繭的雙手,一手持刀,一手緊握竹子。在刀鋒下,整根竹子的枝條被削落很有規律的掉在地上。

林天海和白皙兩人走到這兩人的身邊,停住了腳步。對望一眼後,林天海說道:“難道傳聞有誤?霸道的溫家怎麼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在這裡等著我?是怕血流成河,還是怕雞犬不寧?”

“有我們兩人難道還不夠嗎?”後一人在林天海發問之後,回了一句,手上削竹枝的動作卻並沒有減緩。

在林天海的視線下,這種動作有些類似機械化,像是練習了很久似得。

“呵!原來是這樣,原來本以為溫家只有霸道,卻沒想到你們溫家除了霸道之外還非常的自負!就你們兩個人就想阻擋我前進的腳步嗎?”林天海在說出這番話後,散發著殺氣,籠罩了以他為中心的整個區域,自然也將這兩個溫家的人罩在其中。

第二百九十一章溫家兄弟

“你的鋒芒就像這竹子!”那男人在手上彎刀一擺,手上的竹子從中斷裂,露出斜斜的傷痕。

“但鋒芒卻始終敵不過自然的。”說著話,男人突然將竹子仍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插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林天海的視線隨著竹子而去,只見那竹子在插到地上後突然從內部爆裂,分成了無數個竹條向四面倒了下去。

林天海見這男人玩了這麼一手活,還用話來點他,也覺得有點意思,便開口問道:“兩位怎麼稱呼?在溫家說的上話嗎?”

“在下溫布嶽,這位是我師弟溫布桐。”報出了兩人的姓名,溫不嶽繼續說道:“古武界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即便只是一個溫家,也不是你能夠小窺的!”

說著話,溫布嶽和溫布桐兩人從座位上起身,目光中流露出一種得意的神色,似乎能生在古武界,是一種莫大榮譽般。

林天海說道:“同樣的問題,同樣的話,為什麼從你們這種人嘴裡說出來都會顯得理當如此呢?如果有一天你們溫家得到什麼寶貝,被人窺視滅門,又該如何?”

溫布嶽的眉毛稍稍皺了下,回道:“那也是大勢所趨!每一個江湖都有其中的規則,生在這江湖裡,就要守江湖的規矩,就算有一天我溫家和南唐家一樣的下場,溫家上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遺憾!”

“好一個大勢所趨!那藏寶圖裡的東西還真是誘人,能讓你們這些傢伙推崇到這個地步!”林天海神色上有些不削,但內心中也對那個藏寶圖有了一絲好奇的態度。

“好,好,好!既然你所代表的溫家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不認同,那也就只能靠武力來解決了!”林天海說完之後。雙眼在溫家兄弟的臉上掃過。

林天海身邊的白皙,更是往前挪了挪身體,擋住了林天海半個身為。那不滿足的神情絕對有以一敵二的打算。

白皙的動作吸引了溫家兄弟的目光,溫布嶽看了一眼白皙。沉聲說道:“我溫家去冀北的弟子就是被你所殺吧?妖女!”

對於白皙的來歷和她的本事,雖然已經在古武界流傳了好幾個版本,但真正對白皙瞭解的也只有林天海和陳珊兩人。

溫家當時同樣派出了幾個弟子,卻在和白皙的戰鬥當中把性命交代在了冀北。此時,溫布嶽的一聲妖女讓白皙的臉上顯出一絲轉眼即逝的怒意。

白皙哼了一聲說道:“是妖不是妖,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溫布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