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啊……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

“知道了,奶奶,您坐著歇會兒。”說著,我朝著男子逃走的方向,思考過才追了過去,心中默唸道:”這就是人民子弟兵?和皇家護衛隊麼?”

月色之下,婆娑的枝葉隨著清風浮動,縹緲浮雲中,我停駐著觀望下方的“追獵”,幾道銀色的身影從四面八方湧向前方奔跑的男子。

我輕輕搖了搖頭,隨後左手凌空一點,一張長弓於手中顯現,兩指輕輕勾住弓弦,四周似有靈風吹過,幾縷髮絲也隨之飄動。

想了想,便鬆了些勁道,只是拉開半弦。

鬆開手指,三道火焰箭矢憑空凝結射向地面。

下落時,箭矢不斷分裂,形成更多箭矢密密麻麻地墜落,照亮了寂靜的夜景。

地面上計程車兵只是稍微抬頭觀望的功夫,箭矢就已經落入地面,形成磅礴的火海,將他們圍了個水洩不通。

收起長弓,我身影一閃向男子方向飛去,很快的,便擋住了他的去路。

男子十分謹慎,見前方突出一人,便是踹出一腳直奔其頸部。

我不為所動,輕描淡寫地抬起右手,便直接抓住了他的腳腕。

“不要衝動,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直接表明立場,這會省去許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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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也明白,眼前這個人他對付起來會有些棘手,便平靜地說道:“你先鬆手。”

我放開他的腳腕,男子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為什麼戴著面具,既然是來交涉的,這麼做未免有些不尊重。”

“抱歉啊,這就是我的行事風格,做好事從來不留相貌,只留念想,誒嘿。”說著,我還比出一個小槍的手勢。

“你乾的?”男子看著周圍的火光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這人生地不熟的,誰會沒事找事來幫你解圍。”我漫不經心道。

“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是謝了,我叫杜申,是反叛軍第六團的團長,請多指教。”說著,杜申伸出右手,以示友好。

“哈,你叫杜申啊,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木坤呢。”我看著他帽子上歪歪扭扭寫著的兩個字,和他握了握手。

“哈哈。”杜申尷尬地笑笑。

“第六團麼,反叛軍的規模已經這麼大了?”

“這涉及機密,恕我不能如實相報。”

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道:“他們追來了,你先走吧,我攔住他們。”

“啊?”杜申看了看我身後已經漸漸消失的火光,忙言道,“閣下保重,來日再見必將回報。”

“嗯。”說完,杜申便離開了,而我則是留在原地未動。

過了幾秒鐘,一群銀甲士兵圍了上來:“什麼人!”

我也不多作解釋,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正統軍三團第五小隊長,瓊·娜菲多特。”

“把面具摘下來。”士兵們十分警惕,沒有輕易相信我的一面之詞。

我拿掉臉上的沙雕面具,藏在面具下的頭髮也一同散落,士兵們看了看我手中的軍官證,又看了看我,隨後便端正身姿,行了軍禮:“隊長好。”

“嗯,你們在幹什麼?”我嚴肅道。

“報告隊長,我們在追捕一個反叛軍的團長,不知您有沒有見過他。”說著,一名士兵拿出一張畫像。

我象徵性地瞥了一眼,隨後指著一個方向便言道:“有些眼熟,貌似剛剛從這裡過去了。”

“你們去追,我回去通報上級。”士兵命令道,然後再次向我行了禮,便離開了。

“呼。”我鬆了一口氣,這種裝大範的行為還是不太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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