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場又一場的仗打了,她可夠堅強?她可害怕?她要用最快的速度進宮去,面見張太后,想辦法讓張太后站在她們這一邊才行。

張若怡不會去計較沈惜畫的出身,她只當她是朋友,肝膽相照的朋友,只想到如何幫助她渡過這些難關。

安王府的那些妾室們聽到這個訊息時。各人表現不一。

都想著,原來,沈惜畫的這一切準安王府的人去議論的不合常理的事情,叫五夫人孃親,對來訪的大夫人等並不客氣……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安王府的下人們,一下子都沉默了起來,各懷心事。珍兒,和那些個丫頭,當時安王妃從閆清嵐那裡救了她們的命。

現在,她們想著是回報王妃的時候了。她們不甘心安王爺一不在世,別人就如此說她們的安王妃。

要知道,在她們的眼裡,安王妃可是難得的好主子。

沒有王妃,就沒有她們的今天。

她們一邊對其他的那些人說著這些都是謠傳,一邊想著辦法不讓王妃知道這些煩心的事情。

其實,在整個安王府裡,大部分下人們都尊敬安王妃。都覺得安王妃是個難得的好主子。只有在那幾個妾室身邊的下人除外。

而沈惜畫,早就從冬末和春香那裡知道了坊間的傳言。

那天,春香從外邊回到安五府,直接就到了謝閣,她看到沈惜畫正坐在桌子旁看書,她走過去,輕輕地說:“王妃,今天身子可安好。”

沈惜畫驚訝於春香的話,她抬眼看了一眼,然後對屋子裡侍候的下人們說:“你們都下去吧。冬末留下。”

待屋內的人都走出去後,春香才說:“五小姐,今天我在街上聽到不少人議論你,看來你的代嫁身份保不住了。”她還是習慣叫沈惜畫為小姐。

“是誰這樣不讓小姐好好過日子,做出這樣惡毒的事兒來。”冬末聽到春香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王爺才剛剛去世。就這樣了,還讓不讓人活了?”春香接了話。

沈惜畫看到兩個丫頭都為自已不甘,放下手裡的書,笑了。

她緩緩地說:“我才不想做沈惜書呢,被人說開去了也好,那我以後就是沈惜畫了,我喜歡做我自己。”

聽著自己主子的驚人之語,春香和冬末相看無言,主子都如此說了,她們還能夠說什麼呢。

“春香,王府裡的下人們如何說?”她沈惜畫是想知道自己生活的這個王府的人如何說她而已。

“聽說,蘇管家和珍兒她們都讓人不要亂說,各人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主子們的事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做主的。”春香把從下人們處聽來的訊息說了出來。

沈惜畫放下了心,說道:“看來本王妃在安王府的人緣也不算太差呢。”

冬末聽到春香這樣說,也放下了心來。

這時,有人來報,“怡側妃來給王妃請安了。”

才說完,就看到張若怡款款而來,一如既往來的滿臉笑容。憐兒跟在她的身後,手裡捧著東西。

才進門來,就對沈惜畫說:“原來姐姐是看書呢,這不,我給你送吃的過來了。”

“妹妹今天不去惜若軒了嗎?”沈惜琴笑開了。

剛剛春香和她說的事,一點都不成為她的幹。擾。

“憐兒,放下吧。”張若怡對身後的憐兒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我和怡側妃有些體已話要說。”沈惜畫對身邊的冬末她們說。

冬末拉過憐兒說:“去我的房裡,我有件新買的衣服,憐兒妹妹幫我看看。”

“我也去。”春香在後邊說著。

她們三個都出去了。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