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眼疾手快的給江聞又來了一針,江聞這才肯罷休。

時風哀嚎著:“今天讓醫生好好給江聞檢查下身體吧!老是我碰到這種事情給他扎針,哪天咬了我,我可怎麼辦啊?”

遊一雪:“你放心……都這麼多次了,江哥都沒下嘴,說明對你下不去嘴的。”

常發生這種事情,遊一雪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還能和時風開個玩笑。

alpha皮糙肉厚,易感期時更是難以控制,時風偶爾發生一些暴力手段都是被江聞默許的。

江聞其實好的還挺快。

時風覺得自己被一道冷冰冰的視線盯著,像是利齒上滴著綠色毒液的蛇類,渾身上下都叫人感覺涼颼颼的。

想都想得到是誰!

完蛋!

他趕忙態度良好的趕在林時見開口以前道歉:“我錯了,我再也不吵了。”

林時見的視線落在江聞臉上的巴掌印上,看著叫他心裡不舒服,他抿了下唇,最終還是沒開口說些什麼。

林時見又不是傻子,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能推斷出來,江聞大概易感期這種樣子很久了。

似乎很依賴抑制劑,甚至有些成癮的狀態……

司機開車穩且快,沒過太久就已經到了,時風架著江聞趕忙把車門開啟。

林時見把殘破的滑板放在車上,他開了車門。

被臨時標記過自己的alpha的資訊素的氣味燻太久,他的面板冰涼,血液卻熱情的翻滾,冰火兩重天的差異叫他腳底乏力有些酥軟。

林時見戴好口罩,扣上自己的鴨舌帽,壓的極低,只能依稀看到他泛紅的耳尖,悶在口罩裡的潮熱呼氣讓他腦袋更燙了。

腳落在實處時,不可抑制的發軟,林時見咬著下唇,他手指按著車門,力道重的骨節泛白,沒叫自己露出端倪。

司機就在原地等侯,時風架著江聞,遊一雪有點擔心的過來問林時見需不需要幫忙。

林時見搖搖頭,語氣冷淡但算得上禮貌的說了句謝謝,他並不喜歡麻煩別人。

遊一雪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手臂一直淌著血,剛剛還飽受alpha資訊素侵擾的oga筆挺且毫無異常的往前走。

不過,林時見貌似走錯地方了吧,他怎麼跟著時風走?

拍ct檢查什麼的是在另一邊,這裡標的清清楚楚。

遊一雪趕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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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有點無語的打量著江聞,還有一個手上滴著血看不見臉,不過看起來覺得沒所謂的oga。

穿著一身黑的oga貼著牆壁緊緊的,鴨舌帽低的連眼睛都難看清。

近四年都是這位醫生接診江聞,他見到江聞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他問時風:“又是因為易感期反覆?”

時風這下沒避著林時見,主要林時見都跟過來了,揹著人家再和醫生講話顯得太刻意。

時風點頭,他試探性的問道:“有沒有更有效的alpha抑制劑啊?他那個好像最近沒什麼用了,打好幾針今天才消停。”

聽了這句話。

醫生有些生氣的把江聞剛剛檢查的報告單遞給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