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控制人時,順著下巴尖滴的無名水漬,燙的林時見都要生出點汗來。

幾乎要直接燎出破皮的紅意。

“嗯,你不用那些身上就已經很香了,”這是真話,江聞隨即無半點掙扎的承認,“我口最臭,我等下去用漱口水,嚼口香糖,給你帝王般的享受。”

林時見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江聞,要說的卡在喉嚨眼半天無法吐露,他簡直歎為觀止。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但林時見就是不甘下風,他要找回場子,仙人掌的刺長的都不夠他扎人時候拔。

他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心裡卻有點酸:“是啊,帝王般的享受,拍吻戲經驗爐火純青,技術老道的八爪章魚都沒你嘴會吸。”

林時見上身依舊是不著片縷的,以至於他們面板是直接貼合在一起的。

被江聞手臂和手掌遮擋住的地方曬不到太陽,可三十七度的體溫貼在身上,居然比太陽光更灼熱,它上漲著叫人無法忽視的溫度。

江聞失笑:“沒拍過吻戲,這是第一次。”

林時見有那麼一秒是僵住的,眼睫很細微的抖了一下,有些像是風的挑撥,又像是飽經霜雪再止不住的晃動。

頭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情緒被層巒的山跌宕遮擋。

“你想要什麼味道?”

江聞頓了一下,這話問的曖昧,大抵曾經糾纏良久,氣味對彼此來說很隱秘。

兩人最喜愛的香氣,幾乎貫穿著所有的情事。

林時見側過頭去,不看江聞,可也沒掙扎著從這個兩人尚在清醒之際的親密碰觸中離開。

他冷著眉眼好似毫不在乎,像是屹立不動不可融化的雪山:“隨便。”

緊接著,江聞就又問:“所以等下我是可以親你嗎?”

反覆和林時見確定,確定自己的行徑可做,生怕林時見臨陣脫逃。

這問的太出格,像是飽含私心的一場問話。

林時見居然是那個先遭受不住的,但還沒等他再說話,何導就很不滿的叫兩人準備起來,不準一拖再拖。

等待了一小會,江聞才出現。

林時見飾演的角色此刻對這個被撿回來的alpha情竇初開,情難自已的吻了上去,表露的狀態該是羞澀又莽撞。

何導也沒指望林時見能一次過。

但誰知道,林時見這次的表現讓他感到驚喜。

那雙眼睛藏著隱晦的愛意,可因為年輕的一往無前看人又直白坦蕩。

情緒複雜的不像是林時見可以展現出來的,他生澀的攀著江聞的肩膀,手指在江聞資訊素抑制貼上侷促的蜷著,可眼睛又直勾勾盯著對方的嘴唇,喉嚨似下嚥了片刻。

他沒在演謝雨,他在演自己。

對這場親吻像是蓄謀已久,害怕又渴求。

那是很生動細微的表意。

溼漉漉的眼神叫人說重話都將於心不忍。

藉著劇中人的臺詞訴說自己的衷腸,林時見念著臺詞,依舊很不講理的作風:“我要親你了!救命之恩不可以拒絕。”

唇瓣相貼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熱的溼的柔軟的,懵懂青澀的蹭著,不得章法,對方似乎不為所動,oga少年被駁了面子懊惱地要離開。

後腦卻被驟然死死地按住,無需找理由的不輕不重的揪著對方的頭髮,扯的人頭皮發麻,毫不掩飾的施展著獨佔欲。>br />

像是毒辣的蛇蠍掩蓋不住原本面目,那些溫和體面的皮完全褪去,強勁的尾巴有力的勒著獵物,要對人投射肝腸寸斷的毒液,好在最後一口吞食。

江聞的嘴唇是蜂蜜味的,大抵用了蜂蜜味的漱口水,可還透著青檸味的甜,他剛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