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勢。

這樣的說話方式和表意,很難讓人不多想,可是曖昧和越界的尺度拿捏的剛好,你非要說是蓄意引誘,又不太像。

何況那眉宇實在太冷淡,只會讓人覺得是自己定力不足。

可抵擋不住攻勢是無法拒絕這副皮囊,而非因為愛意所淪陷。

想到這,琥珀色的眼又寸寸的附上層薄冰。

但因此更添幾分神秘,更誘人探索和攻佔,勾的人心不上不下,直癢癢。

江聞不覺心跳快了好幾個拍子,畢竟這話搭配上那直勾勾的眼神。

根本。

根本就像是錯位了的告白。

深黑的眼眸被驟然升騰的熱蒸的發亮。

但隨即想到那話並非對自己而說,高熱起來的血液又平庸的逐漸涼下去。

“你還喜歡那人?”江聞笑笑,自以為高情商發言,“還有很多對粉絲很好,也很有實力的歌手啊。沒必要吊在一個人身上,可以看看別人。”

一句話說完,alpha眉毛揚了下,腔調裡玩笑味太濃,甚至還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盯著林時見。

自我推銷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以為會得到林時見的冷嘲熱諷,畢竟今天在那屋簷下,江聞得到了許久未見的厚待。

誰料。

林時見反問:“看誰?”

林時見上下掃視,看上去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江聞,隨後用手心很輕的拍了拍江聞的側臉,一點也不疼,指腹甚至說得上柔軟,但叫人面皮很快火熱。

手指滑下去,動作有些親暱的曲起指骨,給江聞把歪掉的資訊素抑制器調正。

隨後。

他掂腳,嘴唇離江聞耳畔極近,說話間更是若有若無的碰觸到耳廓,他很清晰的看見耳根紅掉的全過程。

林時見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嗎?”

把江聞推開之際,動作也是輕輕柔柔,不帶很重的力道。

林時見蒼白的手指沾上猩紅的道具血,眼神意味深長,還很淺的哼笑了,鼻腔發出短暫的氣音,是惹人惱怒的行為,可居然叫江聞升起想上前替他將那點血漬吮掉的衝動。

表情冷冽,更顯得行徑惡劣。

這是很輕視的態度。

分明沒多加言語,卻像極了用簡短的話語囊括,“就你?洗把臉照照鏡子再來看配不配,那眼神該不是覺得我在說喜歡你?青天白日就沒臉沒皮的做起大夢來,真不知道是誰給的自信。”

待到江聞回過神來,再被耳朵聽見的,是一道不輕不重的關門聲。

他又被隔絕在林時見的世界之外。

那些叫人多想的行為和動作,活像是林時見興致上來的招貓逗狗。

林時見沒在了,在這乾站著顯得意興闌珊,江聞也準備回自己房間。

江聞一轉頭,是一張暗色裡,遊一雪由津津有味變為心虛的臉。

人精都難在那對視的一瞬間,立馬把所有狀態和情緒調整好。

江聞:“……”

遊一雪:“……”

遊一雪乾笑兩聲,在空曠的長廊裡,居然顯出幾分淒涼。

“江哥,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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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