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

“就是,就算是安插了他的人進來,大家還不都是照常過日子生活?有什麼好顧慮的?我們非要去對他作對做什麼?”

“這麼多在邊境上的城,我不信蕭絕痕他還真就選了咱們這做城。”

“說的是啊,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向他投降,反正誰做皇帝還不都是一樣?”

“放肆!”原本的那些議論聲凌墨澤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是這句“反正誰做皇帝還不都是一樣”的話,徹底激怒了凌墨澤,一旁的侍衛當即抽出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等低下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架了劍,沐染霜問他:“你可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什麼?”

那人原本還有些畏縮,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壯著膽子說:“我說錯了什麼?我什麼都沒說錯!”

“誰做皇帝還不都是一樣?等蕭絕痕打過來了,你就知道,你自己錯在了哪裡!今日請大家過來,為的就是對抗蕭絕痕。如今,城主意外離世,城中沒有做主的人,而本王又身在這城中,由本王來帶領大家共同對抗蕭絕痕,如何?”凌墨澤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他想起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想著還是先把主要的事情辦完了,再好好同這個人算賬。

還沒等其他的人回答,這個脖子上被架著劍的人便開始挑釁了,“說什麼要帶我們對抗蕭絕痕,如今你讓人這樣對我是做什麼?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機控制住我們,好讓我們替你賣命!”

沐染霜聽不下去了,問他:“你可是叫吳越?”

“正是!”吳越見沐染霜說了自己的名字,也絲毫沒有猶豫的應了下來。

“據我調查,如今你這個位置,是你花了一千兩白銀買下來,可有此事?”沐染霜將他們賣官鬻爵的事情調查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的寫在了紙上,“前陣子,你底下有個人犯了事,人家花了五百兩,你便想辦法把事情了了,可有此事?”

吳越聽了沐染霜的話,頭皮發麻,這些事情自然都是真的,可是他不知道沐染霜是怎麼知道的,“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風言風語,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

“噢?那可要我們去找那人對質?”沐染霜猜到了他會否認,她也不著急。

“對質就對質,我沒做過的事情,我沒在怕的!”吳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面對沐染霜的時候,說話都非常的斬釘截鐵。

吳越這樣的回答是沐染霜沒想到的,她沒想到吳越的嘴巴居然這樣緊,如今她是拿不出證據出來,可是她卻可以藉著吳越來恐嚇下邊的人,她拿出一沓紙,“這上邊清楚的記錄著各位幹下的事情,各位若是記不清楚,可以過來找我核對一番。”

等說完,沐染霜看向吳越,露出了一個笑容,道:“至於你的事情,那些收受賄賂,買官的事情,我也就不想再多說了,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方才你那句‘誰做皇帝都一樣’,是藐視皇權,按律當斬!”

“什麼?就憑你,也能斬我?”吳越已經失去理智了,沐染霜是凌王妃,她雖然沒有生殺大權,但是凌墨澤有,可是吳越是當真什麼都不怕了,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王妃沒有,本王有,你方才那番言論,按律當斬。”凌墨澤話音一落,他便迅速的走到了侍衛的身邊,輕輕動了動侍衛的手,侍衛手中握著的劍瞬間便割破了吳越的脖子。

吳越脖子被割破的地方開始源源不斷的往外冒血,在場的人看著都只覺得心驚,不過片刻,吳越便倒在了地上,睜著兩個眼睛。

凌墨澤拍了拍手,對自己手底下的人說:“將這兒給處理了。”

凌墨澤的吩咐一落下,便立刻有人上前來將吳越的屍體給拖了出去,將自己的血跡給抹掉,就好像剛才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