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真是甜。”西門慶說:“瓶兒,你看,你看,那月亮的臉,月亮代表我的心,也許有一天,我會娶你,信不信?”

李瓶兒悶哼一聲:“慶哥,別逗我開心了。”西門慶說:“怎麼是逗你開心?”李瓶兒道:“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說要娶我,不是逗我開心是什麼?還有,你身邊那麼多女孩兒,眾星捧月般捧著你,哪裡會記得有個瓶兒?”西門慶把李瓶兒的臉扳過來,就著月色細細看了一會,輕聲說:“重複一遍,我不是逗你開心。至於你說那些女孩兒,那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

李瓶兒顫聲問:“你同我不會也是逢場作戲吧?”西門慶說:“哪能呢,要不我發個毒誓——”

李瓶兒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往下說,窗前月光下,李瓶兒瀑布般的長髮披散下來,像個女妖,分外嬌豔迷人。西門慶抱起她輕盈的身子,重新回到床上:“不說這些勞神的事了,讓我們再來快活快活。”說著按下李瓶兒,脫掉她的睡袍,二人一起滾入情慾的漩渦。(此處刪去89字。)工作結束後,西門慶摟抱著李瓶兒,沉浸到了甜蜜的夢鄉之中,直到雄雞一唱天下亮,東方紅,太陽昇,二人擔心服務員進來打掃衛生,才戀戀不捨地起床,洗漱完畢,各人回到了自己家中。

第七回:新人歡笑李瓶兒,舊人嗚呼花子虛

01

西門慶像只蜜蜂,整天穿梭在花叢中,樂不思蜀,已經惹得老婆吳月娘很不滿了。吳月娘好歹也是個幹部子女,臉皮兒薄,她不願意為這種事鬧得滿城風雲。再說,鬧又有什麼用?在她和西門慶哭哭鬧鬧的婚姻史上,不是曾經大鬧過一場嗎?那次還搬了她老爸吳千戶,對西門慶作思想政治工作,可是沒用,她老爸捱了一巴掌不說,事情折騰完了,西門慶照樣我行我素,日日夜夜和那些花兒們打成一片。

因此,吳月娘對老公的浪蕩行為採取“獨眼龍”方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她現在的政策是:只要西門慶不把那些雞們領進家裡(吳月娘習慣於把所有同她老公有染的女孩子統稱作雞),她什麼都可以不管,一切以穩定為中心,搞好家庭的安定團結。在這樣寬鬆的環境下,西門慶更加放肆地鬧花叢。他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憚是:

“醉臥花叢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天,西門慶閒得無聊,便來到阿蓮髮屋,拉起潘金蓮到包房裡戲耍。一進包房,西門慶猴急地問:“有沒有VCD機?”潘金蓮伴裝不高興地噘著嘴:“這些時日不知被哪個狐狸精迷住了,髮屋裡那臺VCD還是你親手買了送來的,怎麼就忘了?”西門慶連連拍打後腦勺,直罵自己糊塗。潘金蓮問:“憑白無故,問起那勞什子做甚?”西門慶一把將潘金蓮攬到懷中,親了個嘴,甜甜地說道“小乖乖,別問那麼多,你只管快去拿來就是。”

潘金蓮“嗯”了一聲,扭身出門搬進來VCD機,插好電視機插孔,等西門慶從身上掏出張影碟,潘金蓮奪上手一看,影碟封皮的包裝紙上是一對赤條條的狗男女,正忙碌著幹那事兒,潘金蓮臉兒頃刻間紅了:“我就曉得你這花花心腸不會想什麼好心思。”西門慶嘻嘻笑著說:

“這有什麼,人家花子虛家,經常同他老婆李瓶兒邊欣賞節目邊玩花樣。”潘金蓮沒好氣地說:“人家玩沒玩花樣,你怎麼知道?”西門慶嗝了一下,介面說:“花子虛親口告訴我的,錯不了。”潘金蓮蔥一般嫩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西門慶的額角:“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西門慶說:“對對,男子沒一個好東西,女人全都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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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西門慶撳了電視機按鈕,熒光屏明明滅滅,把包房映照得有幾分神秘,一陣嘈雜的噪聲後,螢幕上走來一個男子,接著是一個女子,他們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