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不同。

恩靜賢總覺得冷耆灼灼的目光一直跟著自己,有時即使她背對著他,也能感覺得到他的視線,可是儘管她的心被那一記深情的吻給烙上印記,卻也因此充滿了罪惡感。

他不是她的,她不該任由那個吻發生,這讓她和冷耆之間的情感變得複雜。他在淪陷,而她卻不該沉淪,沒有發覺他將感情放在自己身上,她已是罪過了,再任由他的情感加深,根本是在害他!

她該離開嗎?可一想起這個詞,心口就痛了。

而且,就算她要跟他保持距離,冷耆也不會配合的。

喂他喝藥時,靠近他是免不了的,過去的冷耆很虛弱,只能靜靜的喝,可是隨著他的身子越來越健朗,她才察覺到這個看似沉穩內斂的男人也有一把心頭火,而且像是吻她吻上癮,一逮到機會便會偷香……

但她也承認,他的吻一點也不討厭,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冷耆知道自己的視線總會黏著妻子。

但他情不自禁,目光就是會主動的梭巡,然後停駐在她身上,內心翻騰的慾火,更想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

只是,他察覺到她的不安和遲疑,雖然無法明白原因,只能猜測她生性羞 ,尚未習慣夫妻間的親密關係,所以他不躁進,打算讓她慢慢的習慣男女之間的擁吻。

更何況,他亦是愛極了她羞澀的模樣,粉臉兒紅咚咚的,讓他好想多親她幾口。

與好友房間僅是一牆之隔的卓相文則夜夜豎直耳朵,但都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正想著是不是自己妨礙小倆口恩愛,該不該搬出流酣齋時,就讓玄陽給請到王爺的房間去……

第二日,他煎給冷耆的藥就添了“新菜色”。

“咦?今天的湯藥味道變了。”

恩靜賢有點困惑,因為她天天伺候冷耆吃藥,馬上就聞到味道不同以往。

冷耆也發現了,同樣不解地看向帶著狡頡笑意的好友:“你換藥?”

卓相文笑癱在椅子上,指著他,“把藥喝了,我再告訴你。”

他很快就喝完了藥。

卓相文鱉住一肚子的笑意,“你不知道你娘昨天把你的小妻子找去問話了吧?”

他搖頭,她昨天幾乎寸步不離他,除了兩名侍衛從照往常服侍他到浴池去洗澡的時間外……

“嘖幘!”卓相文一臉欠扁的站起身,將好友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又探了探他的脈象,“奇怪,你看起來很不錯,應該可以行房了吧?但你娘私下問了紫嬣這事兒,她卻紅著臉直搖頭,所以呢——”他好整以暇的又在椅子上坐下,“昨晚,你爹就在你孃的交代下,找我好好詢問一番,說是不是前一陣子我給你喝的清心寡慾消火湯喝太多,害你行不了房!”

所以,換藥是……恍然大悟的冷耆惡狠狠的瞪了好友一眼。

“別怪我,是有人比我更急,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要不想流鼻血,就努力點。”那可是壯陽藥啊!

說完,卓相文樂不可支的往門口走,但又想到一件事,停下腳步說:“這一帖藥是一日兩次,所以午膳後,你就勉為其難的喝了,好讓我跟你爹交差吧。”

“別想!何況,午後我已約紫嬣出去,先到街上走走,再到冷家商行,我要讓她看看冷家大業。”他要她分享他的成就。

聞言,卓相文的臉色變得凝重:“你想清楚了?”

冷耆知道好友擔心什麼,他這一現身,恢復健康的事就無可避免的定會傳到趙恆耳中,但是——“皇上應該已經知道我恢復健康的事,上一次離開山莊時,就有黑衣人盯上我。”

“你卻什麼都沒說?”他簡直要暈倒了!

冷耆臉色陰鷙:“我不想當縮頭烏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