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很快,兩個士兵打扮的中年穩穩地走了進來,單膝跪地。

“你們去三號院請鐵如鉤鐵先生過來一下。就說我們有事想找他了解一下。”羅庸交代道。

“屬下領命。”兩個士兵站起身。便要往外走。

“速去速回。”羅庸叮囑道。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道聲音:“不用請了。我已經來了。”

只見一道消瘦的身影從外面緩緩踏步走來,眼中炯炯有神。一臉微笑,從容不迫。

看到鐵如鉤走進來,凌長卿快步迎了上去,打著哈哈,道:“呵呵,說鐵兄,鐵兄便到,你莫不是一直在偷聽我們講話吧?”

鐵如鉤笑而不語。

“咳咳。”凌長卿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鐵兄。有什麼事,先這邊坐下再說。”

隨即他又對其餘人道:“大家都坐下吧,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都是荊門城省有頭有臉的人,什麼事情都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慢慢談,別鬧什麼矛盾,平白讓外部城省的人笑話。”

眾人紛紛坐下,鐵如鉤則是提著凳子坐在傅遠山旁邊。

他看了看傅遠山,露出一抹笑容,道:“師兄。我這次來,一共有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要解釋一下‘六尺七寸’這個成績是怎麼來的,至於第二件事嘛……”他呵呵一笑。“便是特意來祝賀你,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傅義?”傅遠山皺了皺眉,沉聲道:“你就別拿我開唰了。”

“不不不。我可沒有拿你開唰的意思,罷了。容我先賣一個關子,等一下你自然會明白。”鐵如鉤笑呵呵地道。

說完。他的目光轉向了羅庸、凌長卿、翰林幾人,道:“你們都很好奇,我為什麼會填一個‘六尺七寸’這樣完全不符合規則的成績,對吧?”

幾人點點頭,靜靜地等待著鐵如鉤的解釋。

只聽鐵如鉤淡淡道:“事實上,我有考慮過填‘七尺’,甚至更高的成績,只是考慮到青年大師賽的規則,因此才選擇了六尺七寸,這樣一來,你們應該會容易接受一點。”

“鐵兄,你是在開玩笑吧?”凌長卿試探地笑了一聲。

誰知,鐵如鉤竟然搖頭道:“你錯了,我沒有開玩笑,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羅庸頓時眉頭一皺,不悅道:“你如此做,未免太不把青年大師賽放在心上了,這等賽事,豈可兒戲?”

翰林也是不解地看著鐵如鉤,他實在想不通,鐵如鉤為何這般。

“鐵師弟,你最好還是嚴肅一點。”傅遠山也皺了一下眉頭,低聲提醒道。

鐵如鉤環視一圈,對幾人道:“你們都認為這成績有假?”

“已經超過了測試金屬的厚度,難道還能是真的不成?”羅庸嗤笑一聲。

“呵。”鐵如鉤搖頭一笑,隨即表情慢慢認真起來,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十分鄭重地道:“是真的!那一件武器的品質,比六尺七寸,只高不低!”

說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儘管已經過去了三天,但那驚豔、狂暴的技巧,依然時常在他腦海中浮現,那武器射穿測試金屬的一幕,依然令他久久難以忘懷,時常為之驚歎。

“笑話!”羅庸頓時站起身。

“笑話?”鐵如鉤冷哼一聲,“那我倒想問問你,一件射穿了測試金屬,餘勢不減,沒入遠處牆壁的武器,有沒有資格獲得‘六尺七寸’的成績?”他看著羅庸、凌長卿、翰林、傅遠山幾人,“若是換做你們,你們會給出怎樣的成績?”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羅庸更是驚呼一聲:“這怎麼可能?”

按理說,作為荊門城省的煉器師公會會長,作為一個五星煉器師,很少能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