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嚥著口腔裡殘留的酸奶的甜味,不懂姐姐為什麼猜得這麼準,不過不是電影,是小說?。

她拿手指擦著陳薇奇滑溜溜的小腿,小聲說?:“你別太保守了,tanya,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

陳薇奇:“陳珊宜,你真是夠了。”

最後的話?題還是繞到住在哪這個問題上,陳薇奇想出很周全的方法,既不會讓珊宜覺得不自在,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陳公館。

“這幾天你先回陳公館住,我?讓大哥二哥多來?陪你。我?下週要去美國?出差幾天,等我?回來?了,我?們就?一週住在陳公館,一週住在這裡,好不好?”

陳珊宜:“上學住陳公館,週末住過來?。”

“成交。”

兩姐妹拉鉤,拇指蓋拇指。

其實除了陳公館,還有一個地方可以住,那就?是她們母親在春坎角那邊的小別墅。可陳珊宜從不願住過去,她怕因為自己的存在讓母親想起那些難堪的往事?。

他們兄妹四個人,都是被過早催熟的“殘缺品”。

……

十月初,全國?放了七天小長?假。雖然?對陳薇奇來?說?,一切假期都是紙上談兵,有工作還是要工作,該出差還是得出差。

蕤鉑在紐約最大的綜合性旗艦體驗店落地,開在寸土寸金的第五大道,陳薇奇作為董事?長?,要親自去參加開業剪綵。除此之外,還有一場在洛杉磯舉辦的慈善拍賣晚宴邀請她出席,和一場同學會。

她在牛津唸書時,申請過去美國?耶魯大學交換半年的專案,雖然?只匆匆讀了半年,還是認識了不少朋友。

“去四天?”莊少洲把切好的牛排放到陳薇奇跟前,順帶看了她一眼。

“嗯,四天,也?可能五天。拿不準,到時候再跟你說?吧。”陳薇奇滿腦子都是要帶哪幾套珠寶和禮服過去。

易思?齡這個天殺的小作精,知道她要去紐約,居然?敢把她當跑腿的使喚,讓她給她帶什麼草莓蛋糕回來?。不是帶包帶珠寶帶鞋子,是帶那種保質期只有兩天的蛋糕!

她快瘋了。

陳薇奇委屈地撇了下唇瓣。莊少洲捕捉到她的委屈,只當她是捨不得,心中生起柔軟的情愫,於是說?:“我?陪你去吧。”

陳薇奇一愣,“啊?”

莊少洲:“正好,我?們要拍婚紗照了。”

“就?趁這個機會,紐約、洛杉磯、邁阿密……還有巴哈馬群島,都不錯。拉斯維加斯也?不錯,不過怕你賭上癮,我?必須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陳薇奇心裡罵了一句你才是賭博佬。

她要去紐約見朋友,根本不想帶莊少洲這個拖油瓶!萬一晚上他拉著她做那種事?,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害她不能穿禮服,她更是要發瘋了。

莊少洲見她一臉的複雜和古怪,像是不願意讓他跟著似的,他在心裡冷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陳薇奇在美國?有老情人,不准他這個新婚丈夫去破壞氣?氛。

他斯文?一笑,語氣?溫柔地說?:“離婚禮只有兩個月了,tanya,這次不拍,下次也?要找時間拍,難得我?們兩人都有空。不然?的話?,我?們就?在港島拍婚紗照

,也?不錯。”

陳薇奇冷漠地睨他一眼:“你休想圖省事?。”

在土生土長?的港島拍婚紗照,到處都是她去膩了的地方,她要被一群塑膠姐妹笑話?死。

莊少洲微微一笑,垂眸,斯文?地切著牛排,“那就?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些公事?。”

……

命中註定 所有遺憾都會被填滿

原本是出差的紐約之行,變成?了拍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