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強勢的?,甚至是粗暴索要,像是吻了這場就沒有下一場了。

長長的?一吻在她瀕臨窒息之前停下,陳薇奇背上流了汗,額頭上也?冒出汗,她氣喘吁吁地伏在莊少洲的?肩頭,無力地說:“……莊少洲…你把我放到沙發?上休息一下。”

莊少洲憐愛地擦乾淨她額頭上的?汗水,輕柔地拍著她的?背,“舒服嗎?”

“………”陳薇奇抿著唇,明亮又乖巧的?眼眸,就是預設了。

“還?有更舒服的?,tanya,要試試嗎。”

陳薇奇蹙了蹙眉,大?腦遲鈍,沒懂他話裡的?意思。

莊少洲把她放在玄關的?長櫃上,陳薇奇兩手撐著邊沿,就這樣看著莊少洲在她身?前一點點蹲下去,她的?心跳也?一點點緊了,慌張,像被迫上了砧板的?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忽然想到什麼,一把扯住他的?領帶,搖了搖頭。莊少洲笑了下,示意她輕鬆點,他這抹笑意顯得很輕佻。

因為身?高和身?份這兩種?因素,莊少洲幾乎從沒有被人俯視過,除非他主動?的?,俯身?在誰的?面前,誰才有資格用居高臨下的?角度看著他。

“試嗎,tanya。”

他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單膝跪在她腳下,握住了她瓷白?的?腳踝,把她的?腳掌放在自己?的?肩頭。

這樣已經是在明示他想做什麼。

陳薇奇快要熱窒息了,她掙了下,腳掌踩住他,緊張地吞嚥,稀裡糊塗地說:“你沒洗手…”

莊少洲沉默了幾秒,手掌撫上她的?小腿。

“我用嘴。”

……

裙下之臣 一騎紅塵妃子笑

陳薇奇瞳孔微微放大,男人一言不發地?蹲在?她腳邊,像一頭暫時俯首的猛獸,像狼子野心的臣子。

陳薇奇並不瞭解莊少洲,但她明確知道一點,對方和她是同等驕傲的人。她很難想象自己會為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接吻,他?們都能爽,但這種似乎只有?她單方面獲得享受。

莊少洲覺得自己渾身都繃著,呼吸也沉到深處,他?震驚自己能說出這種話,震驚自己居然肯做這種事。

其實當他?緩緩蹲在?陳薇奇身前?時,他?就已經?開始震驚自己的所作?所為,最讓他?震驚的不是俯首,不是願意?做這個,是他?居然為此興致勃勃。

他?看上去很平靜,實則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在?充盈,在?瘋狂舒張。

他?只是想給陳薇奇一點甜頭,現在?變成了以公徇私。

莊少洲不再等陳薇奇答應可不可以,她紅著臉不說話,又驕傲又柔軟的樣子真的能把人勾到爆炸。她這個女仔嘴這麼硬,還是比較適合接吻和高朝。他?不管她之?前?在?別人那裡得到過沒有?,但她以後只能在?他?這裡得到。

骨節分明的手指颳著小?腿一路向上,慢條斯理地?掀起繡滿亮片的精緻黑色蕾絲大擺,陳薇奇眼睜睜看見莊少洲那張英俊迷人的臉,被裙底的陰影籠罩,直至看不見了。裙襬蓋住他?的頭部?,邊緣落在?他?寬厚的背脊上。

灼熱的呼吸瞬間佈滿密閉的空間。

陳薇奇抬頭望向天花板,心跳緊張加速,雙腳蹬在?他?強勁有?力的肩頭,像是踩著一副堅固的馬鐙。

精緻而華麗的高定禮服層層疊疊,穿在?身上很悶熱,此時又不斷有?灼熱的呼吸噴薄著,她感?受到什麼東西在?一點點融化。

陳薇奇不知道莊少洲看見了什麼,這令她無比緊張。

莊少洲其實什麼也看不見,這裡視線很差,但嗅覺和聽覺更敏銳了。他?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