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宗暗帶領著 2000 精兵,人咬一根木棍,馬裹蹄,悄無聲息地行動著。他們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同一股靜默的暗流,小心翼翼地向著蒙古大軍的層層包圍靠近。

每個士兵都緊咬著木棍,壓抑著呼吸和可能發出的任何聲響。馬匹的蹄子被厚實的布帛緊緊包裹,每一步落下都輕如落葉,幾乎聽不到聲音。

完顏宗暗目光堅定,手中緊握著韁繩,引領著隊伍一點點地向前摸索。在他的帶領下,士兵們動作整齊劃一,悄無聲息地越過了蒙古大軍設下的一道又一道防線。

終於,他們成功地突破了蒙古大軍的重重包圍,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之中,沒有引起蒙古軍的絲毫察覺。

天亮之後,鐵木真如往常一般親自巡營。當他走到一處營帳旁時,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端倪。地面上的馬蹄印略顯凌亂,營帳周邊的一些防禦設施似乎有被悄然挪動的跡象。

草地也有被人馬踩倒的痕跡,一直延伸到了自己後方,還有幾坨馬糞也和自己草原馬不一樣,這是金國餵養豆料的馬糞。一定是有一隊金國精銳透過了自己的營區。

鐵木真冷汗直冒,還好昨天這隊金兵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否則自己人頭搬家了也不知道,當然要是完顏宗暗要是知道鐵木真這個時候想法估計會大笑,哪有那麼容易,我找這些一天縫隙容易嗎?你也太看不起自己的隊伍了,太看得起我這支部隊了。

鐵木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眉頭緊皺,滿腔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轉身對著身後的眾將大聲怒罵道:“你們這群飯桶!如此明顯的異常都未曾發現,昨天晚上究竟是如何值守的?”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在營地中迴盪,眾將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值夜將軍,翫忽職守,罪不可赦!”鐵木真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給了你重任,讓你守護營地,你卻讓敵人有機可乘,簡直是軍中的恥辱!”

昨天值夜將軍速不臺的手下阿齊格冷汗瞬間就出來,慌忙跪地,磕頭請罪:“大汗,末將知罪,末將該死!末將該死!”

鐵木真毫不留情,大聲喝道:“來人,將此人拖出去打80軍棍,以正軍紀!”

阿齊格大喜:“謝大汗不殺之恩!謝大汗不殺之恩!!謝大汗不殺之恩!!!”

很快,阿齊格就被士兵拖到了營帳外的空地上。隨著行刑官的一聲令下,軍棍重重地落在了阿齊格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阿齊格緊咬著牙關,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但他不敢哼出聲來。

圍觀的將士們都面色凝重,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絕不能犯同樣的錯誤。打到三十多棍的時候,阿齊格的後背已經鮮血淋漓,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但依然強撐著。

八十軍棍終於打完,阿齊格已經奄奄一息。士兵們將他抬回營帳,鐵木真走了過來,看著趴在床上的阿齊格說道:“此次饒你不死,是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阿齊格虛弱地應道:“大汗放心,末將再也不敢了。”

經過此事,蒙古軍營的軍紀更加嚴明,將士們作戰也更加勇猛。

速不臺這個時候出列:“大汗,末將願意帶兵去抓這隻逃出去的兔子來獻給大汗”

成吉思汗思考一會,他也有點擔心自己糧道和後路被截。他心中暗想:“速不臺勇猛善戰,若派他前去,或許能解此後顧之憂,但這一去也充滿變數。”

“速不臺,此去務必小心,那金國將軍能夠突破我們營區封鎖,絕非等閒之輩。郭靖你跟隨速不臺去走一趟,”成吉思汗面色凝重地說道,“若能將其擒獲,自然是大功一件,但切不可輕敵冒進。”成吉思汗心中擔憂,卻也相信速不臺的能力,只盼他能順利完成任務,成吉思汗知道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