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一邊走,還一邊給大家科普,“要說調戲女同志啊,還是要有技巧的,要不就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即使被打一頓,也會因為對方生氣度不足,也不會被打的很慘,要不就做第二三個接班的人,第一個如果沒捱打,那證明女生大部分選擇了隱忍,所以第二三個揩油還是很穩妥的。但是千萬不要做最後一個,那時候被騷擾的女生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了,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所以你們懂得。”

小飛顯然是聽進去了,迫切的問道,“那怎樣才能知道是不是最後一個呢?”

小飛剛問完就發出了慘叫,他的耳朵被小紅提溜起來了,“怎麼?打聽這麼清楚,你這是要行動啊?”小飛一邊吱呀亂叫,一邊喊著老婆饒命。

小朋在一旁長出了一口氣,顯然這小子剛才也想問了,但是沒有搶過小飛,不過小朋這口氣也被小蘭聽到了,被小蘭一個眼神就瞪過去了。

秋墨則是在一旁看熱鬧,然後笑眯眯的看向寧夏,“老公,說的這麼清楚,是不是其中的老手了呀?人家現在也想知道,到底怎麼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後一個呢?”

秋墨也問了同樣的問題,小紅那邊怒斥聲消失了,小飛的慘叫聲也不見了,小蘭和小朋也轉過頭看向了寧夏,就連夏叔也行了注目禮。

寧夏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啊,書上就寫了這麼多。”

說完寧夏就看到眾人眼裡有失落、有慶幸還有一些寧夏看不懂的。

寧夏可不會傻到像小朋那樣長長的出口氣的,寧夏在心裡鬆了口氣,還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剛才只顧著口嗨了,忘了這些話說出去那不是流氓也是壞蛋了,所以寧夏只能把這一切歸功於書本的力量。

不過秋墨還是給了個忠告,“老公啊,看書也是要有選擇的,別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看。”寧夏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也許是被那些騷擾者敗壞了性質,很快幾個女生都不想逛了,於是他們採購了一大堆食材,然後背在身上就出發了,看的其他人是莫名其妙的,因為寧夏他們買的實在太多了,估計能吃上三四個月,可是現在欲洲這邊是夏天,食物根本無法長期儲存,所以寧夏等人在他們眼裡又多了一個標籤,沒出過門的傻子。

對了,還有另一個標籤,扮豬吃老虎的騙子。

寧夏等人揹著食材自然是不想暴露儲物戒指的事情,雖然二舅早就開始運作儲物戒指的事情了,寧夏也給過他好幾批,但是對於整個世界來說就相當於在大海里扔了顆石子一樣,看不到水花也聽不見聲音,所以寧夏等人還是選擇了低調點。

不過等大家出了城在沒人的地方,還是把背上的東西放進了戒指當中。

寧夏還狗腿般的騎著馬跟秋墨並行,然後給人家捏捏肩膀,嘴裡還說著,“累壞了吧,這東西是挺沉的”。頓時遭到了一圈人的鄙視。

不過寧夏可不管這些,畢竟‘要臉幹什麼,還得洗’,是他的人生信條。

眾人沒有走官道,因為官道在欲洲來說就代表著不太平,相比之下山間小路反而是最安全的。

寧夏一行人穿梭在樹林間,看著天空陰沉了下來,幾位男士熟練的把帳篷搭好,然後撐起遮雨布,在下邊點起了篝火,雖然欲洲是夏天,但是點火也是必要的,不過目的不再是取暖了,而是驅逐野獸,順便為一會的晚飯做準備。

不一會,雨就下起來了。

現在的欲洲像極了寧夏以前世界的南方,陰雨綿綿,空氣溫暖潮溼。

寧夏等人坐在遮雨布下邊,吃著剛做好的食物,看著外面的雨景,寧夏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他開始思考自己穿越過來這幾年的經歷,可以說是豐富多彩,但是自從知道被穿越過來的目的後,寧夏也產生了很強的危機感,